车场,直接带狗回家。
f7状态很消极。
不吃饭,不喝水,趴在垫子上不吭声。
慈未给它梳毛、擦脚、捧住脑袋训了几句。
原本f7袭击宋觅的事是要挨一顿收拾的,慈未对狗一向是该疼疼,该打打,不能让它得意忘形反了天,但和齐团长聊完,她实在觉得这世界上有太多人远不如狗招待见,再想想这趟任务f7和她相互配合还没给奖励,算功过相抵吧。
在飞行器里条件受限睡不舒服,慈未给狗碗里倒满水,再去冲澡喷药,随便吹吹头发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从下午六点开始,醒来已近凌晨。
慈未打算趁着还有睡意继续补眠,所以只打开了床边的小夜灯,在朦胧的灯光中起身去洗手间。
解决完生理问题返回卧室,在推开门的刹那,她听到屋里竟然有人说话。
耳熟的男声低哑惑人:“舒服吗?”
门内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她的卧室,她的床上,一男一女两个人面对面叠在一起。
上面那个男人背对门口双腿跨坐,墨色长卷发被拢到身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背。
慈未推开门,他闻声回头看。
很奇怪,慈未看不清他的样貌,却能无比清晰地听见他的喘息声,看见他猩红的舌尖滑过下唇,感受到他迷离炙热的视线。
慈未问:“你到底是谁!”
他挺直背,反问:“你问得是我,还是我身下那个?”
身下那个“女人”勾住他的脖颈缓缓坐起,直面门口的方向,撩开遮挡在额前的发丝。
慈未呼吸一滞。
她看见了……
那是,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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