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怎么帮你夫人度过这一道难关”
宋允执不语。
钱铜便亲了他第二口,“不够?”
“再来。”
“够了吗?”
正欲去亲第四下,下颚便被宋允执捏住,将她要落在他脸颊上的唇,狠狠地含住,清冽而霸道的气息一瞬渡到了她口中
舌尖被勾住,钱铜才反应过来,忙睁大了眼睛,去推他,“我还没沐浴,世子不是个讲究人吗”
宋允执的讲究在这一夜碎成了渣。
两人正值新婚,外面的婢女都是过来人,听见钱娘子那一声破了音色的娇慎,便明白发生了什么,无声地拉上了房门。
书案之后衣衫散落,折子也落了一地。
官帽椅倒在了地上,宋允执抱着她,手掌摁着她的腰椎骨,死死往下沉后半夜钱铜的玉股终于坐上了那张书案。
不过身上已没有半点遮掩。
——
钱铜觉得自个儿太吃亏了,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宋允执翻来覆去折磨了一通。
次日醒来时宋允执已经穿戴好了,等着她起来洗漱。
钱铜腰痛,腿也抬不起来,今日还得去见婆母呢,心头憋着一股气仰头看立在床上衣冠楚楚的青年,“有没有人知道,你宋允执是个魔鬼”
“没有人。”宋允执破天荒地回到了她的话,“除了你,没人知道。”
钱铜瞪大眼,看着他微勾的唇角,愣了愣,恼道:“你可终于承认你是恶魔了。”
在她生气之前,宋允执及时道:“我与你一道去接人,不是想知道长公主喜欢什么吗,起来洗漱完我告诉你。”
钱铜:“”
这个条件钱铜无法拒绝,只能暂且原谅了他昨夜的孟浪之举,忍着全身酸痛爬起来。
宋允执扶着她去了净室,洗牙的盐水备好递到她手里,待她洗完牙,又为她拧好了布巾。
扶茵走后,钱铜一直未选近身婢女。
新婚两人所住的里屋从未唤过婢女进来伺候,事后的一切都是宋允执在收拾残局,包括那张被弄脏的书案,也是他大晚上自己擦洗干净。
除却身体上的消耗,嫁给宋允执,真的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初秋的清晨,阳光褪去了灼热,带着令人舒服的酥意,净房的一排窗格印在两人身上,很寻常的一个清晨,与她以往度过的每一日都一样,却又不一样了,她的身旁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为她洗脸的男人。
钱铜没接他手里的浴巾,闭上眼睛,懒洋洋的把脸递到了他面前,意思再明白不过,让他帮她擦。
下一刻,在温水里浸泡过的布巾便落在了她的面颊上,认真仔细地替她擦拭,动作轻柔,比她自己洗脸时的胡乱一通抹,温柔多了。
“噗嗤——”
宋允执正擦着她的脸颊,突然看到她忍不住弯起来的眉眼,虽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低声问:“你笑什么。”
钱铜睁开眼睛,“我笑钱夫人这几日逮到机会便让我好好伺候你,说新婚后相认的相处至关重要,先把自己的烈性藏起来不让你看到,装也要装出贤惠的样子来,最好把你迷得昏头转向,此生再也离不开我,她若是知道了你替我洗脸,不知道钱二爷会不会为了昨夜的那番话,前来替你道歉”
钱铜清了清嗓子,学着钱二爷的模样,“小女不知礼数,都怪老夫疏忽管教”
宋允执见她如此开怀,便柔和地道:“他不会。”
钱铜一愣:“世子有何高见?”
宋允执转身去洗布巾,一如既然地淡然:“他会说,小女平日并非如此。”
钱铜面露惊愕,拿手指去戳他的肩膀,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