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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消息。

她一边将自己的早餐垃圾扎袋,一边对秦梓需道:

“老秦啊,我这里查得不大顺,那5人名单,都被排除了。”

说着就把自己查的全过程讲述了一遍,秦梓需仔细听着,待她说完,一时没说话。后排的刘雪莹和李之枚也不睡觉了,都听在耳里。

刘雪莹困惑道:“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梓需道:“很难说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因为这个推理之中的假设节点太多了,能够实证的环节又太少,不过既然已经证实了这五个人抵达大学报道的时间,那这五个人就可以排除掉了。”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查呢?”章弥真显得很迷茫。

“笨功夫,先剔除掉比较冒进的推理条件,退回上一步,把嫌疑圈缩小在与我们同届的,陈老师带的胥中学生身上,其余条件不变,仍然是男性、初三时身高已超过175cm,家庭有医药背景。但此人不一定是在鸿鹄教育补习的学生。”

“凶手不是鸿鹄教育补习的学生,为什么被害人会出现在鸿鹄教育?”章弥真问。

车遇上红灯,秦梓需踩下刹车,趁机解释道:“这就无法推测了,也许被害人也跟我们一样在一点一点查凶手的下落。我大概能推测的是,被害人手里很可能握有凶手的明确指向信息。她也许不知道凶手的确切姓名,但知道某些特征。这也是凶手为什么要杀她灭口的关键原因。”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得先查被害人到底是谁?”章弥真道。

秦梓需点头,迎着绿灯继续向前行驶:“对,搞清楚被害人到底是谁,找到陈老师寄给她的信,弄明白她到底知道了哪些关于凶手的信息,我们才能真正有所突破。”

“唉……我怎么感觉希望缈茫啊。”章弥真忍不住说了句丧气话,“万一她把陈老师的信随身携带,那信必定落入凶手的手里,被毁掉了。”

“我不这么认为。”秦梓需摇头道,“我认为被害人也许是在做足了准备后才来到胥城的,她没有随身带着陈老师信件的必要。

“她在三年前陈老师刚刚亡故时就来过胥城,得知陈老师的死讯后很快就离开了。三年后,她再次返回胥城,这三年时间,她到底在做什么?

“我认为她三年后的这次重返绝非突发奇想,她应该有预见到此行的危险性,那些陈老师的信件,她多半不会随身携带,而是会寻找一个稳妥的地方存放。万一她出了什么事,这些信件仍然还能作为证据留存。”

李之枚发话了:“秦老师,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也认为咱们必须得去一趟云南。

“我这两天验尸,其实发现不算多,验证的都是前人早就验证出的结果。诸如被害人是被乙/醚迷晕的,被害人是在活着的状态下被斩下头颅,被害人的头颅是被放入铝制的高压锅内烹煮的。

“唯一可以称得上新成果的,就是我用最新的法医学模型重建了一次被害人的脸部模型,与张鑫老师的画像别无二致。从这幅面容的面相地域特征来说,被害人是东南沿海地区的人的概率比较大。

“那朵夹在信里的紫云英,我也做了植物学分析,锶同位素我提取出来送去比对了,现在能确定的是这是晚花型紫云英,主要生长在云贵高原。并且我在花瓣上还检测到了水稻花粉,判断这株花可能生长在稻田附近。具体经纬,还得等锶同位素检测出来,才能确定。

“您别怪我乌鸦嘴,我个人认为,这次天平山搜山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15年时间过去了,变数太多,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来转移尸骨。这一次搜山,无非是下一个定论。我感觉,我们应该可以早做去云南的准备了。”

“天呐枚姐,求您别说了!”刘雪莹哭丧着脸道。

章弥真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