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有什么消息,她知道的也快。
正好过去了一个月,上辈子发生的日子也过去了两天,在这天,中午吃过饭,游雾州在樓上睡觉。
大概是这两天余愿愿生病了,他没怎么休息好,在白天的时候,余愿愿终于退烧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他这个午觉睡的十分安稳踏实。
等醒来后,房间里寂静一片,手里也空落落地。
转头发现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人了,他撑着被子坐起了,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脖子。
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是淡褐色的,估摸着是煮的下火水,他端起一口一口喝完。
游雾州掀开被子下床,拿着空杯子踩着拖鞋下樓去,刚下楼,就听到后院里余愿愿欢快的笑声,还夹着余银的笑声。
他漾起唇角,把被子放进厨房,端起桌子上晾好水,朝着后院走去。
人越往后院靠近,院子里的声音就越清晰,林奶奶不知道在和谁说话,那声音不是林爷爷的,让他莫名觉得熟悉。
刚到后院,余愿愿就看到他了,朝他跑过来,“爹,你起来了。”
游雾州蹲下身子,半搂着她,把水递到余愿愿唇边,“喝点水再玩。”
余愿愿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喝着。游雾州用袖子轻轻拭去她额头上的薄汗。
余银走了过来,笑眯眯地,一脸神秘地说,“游雾州,我说余愿愿闹人那劲也不像我啊,原来是随了你小时候啊。”
“听外公和奶奶说,原来你小时候比愿愿还会磨人。”
余愿愿喝完水,重重的点头,“爹,你小时候怎么一个小时候吃一口饭,娘说你纯折麽人呢。”
听到她俩提自己小时候的事,游雾州有些不好意思,他轻咳一声,解释道:“那都是小时候了,还不懂事那时候。”
“是吗?”余银笑道:“可外公说你都七八岁了,吃饭还要他喂,他不喂你,你就不吃。”
“可不是嘛。”极其熟悉的声音响起,但却多了不同于记忆里的几分温和。
游雾州抬起头来,顿时愣在原地。
余银从他手里拿过杯子,戳了戳他脸,“不認识了?我可是见到第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外公。”
熟悉的面容就在游雾州眼前,和他离开时并无二样,甚至还要更精神些,仿佛他们就没分开过一样。
依旧是那个不怒自威,气质严肃,看起来让人会心生恐惧,但却在他小时候,就算他很闹人,也会一口一口给他喂饭的外公。
他们相依为命十几年。
游雾州的眼眶有些泛红,他突然说不出话来,喉结上下滚动着,唇齿间一片涩然,始终张不开口。
他抬眸下意识地看外公的腿。
外公也心有灵犀地,对他活动了下腿,严肃的面容浮起一抹笑来,微微点头。
“我还挺好的,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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