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出来惡心人。”
余阿娘抱着睡着的余愿愿,低声道:“没把人打坏吧?”
“肯定不会的。”余银轻哼道:“就这样的打他两顿都是好的,咱们都发着善心没告他个耍流氓。”
隔壁病床上的女人被子动了下,“你们去叫民兵来吧,就说他耍流氓,我也看到了。”
余银和游雾州还有游雾州都同时诧异的看向她。
那女人把被子盖在头顶,声音有些闷,但却很坚定,“找民兵来,他还偷了你媳妇换下来的刀纸和小裤子。”
因为余金给她了布料,余银说就只有余金惦记的是她,而不是孩子。
游雾州为了证明自己也在乎是她,也买了的确良的布料回来,给她做了衣服剩下的,没让给孩子做尿布,而是给她做了小裤子。
而他也听说产妇最重要的就是要经常换洗,保持幹净,尤其是刚生完孩子,小裤子应該换的更勤。
游雾州就在带往医院去的包里装了不少小裤子。
一想到余银换下来的小裤子,都被那死变态偷了,他就覺得真的收拾的太轻了。
“娘,去叫民兵来。”余银惡心的不行,气冲冲地对余阿娘说。
余阿娘也没见連换下来的刀纸都拿走的,她幹呕了两下,把孩子给游雾州,“我去叫,这鳖孙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医院里就有民兵在守着,余阿娘去一楼就找到了民兵,跟他们说了事情后,就带着民兵上楼了。
在民兵上来后,病床上的女人就指了指床边的小包,那包里装了除了余银的小裤子,还有几条不知道谁的。
民兵都没见过这样恶心的事跟人,向余银这个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就去拿人了。
余银蹙着眉,嫌弃道:“这个太恶心了,游雾州,这几天换下来的小裤子我不要了,太恶心了,谁知道其他的他碰过没。”
本来医院的味道就够恶心人了,这隔壁床男人做的事,更是让人恶心坏了。
游雾州也恶心的不行,赶紧把装着的那小裤子全都给扔了,“都不要了,反正家里还有,也不知道那人幹不干净。”
“越想越觉得踹的太轻了,就該让他断子绝孙,想也不该想。”
游雾州把东西扔进垃圾桶后,眼底神色深了深,紧绷着的脸看起来很生气。
他那话说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反而是给人感觉他真会这么做。
余银忙拉住他胳膊,摇头道:“民兵在你不好动手,回去让舅舅打个招呼,有他好果子吃。”
游雾州这会当着民兵面动手,肯定是不行的,左右认识的有人,也不怕他在里面过的痛快。
余阿娘也劝他,“流氓罪他跑不了,你舅的战友打个招呼的事。咱这才喜当爹,犯不着为他找些事来。”
游雾州点了下头,“知道了。”
只是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这人。
单单只是墙壁他,未免也太便宜了-
事情最后怎么处理的,余银一点都不会操心,但她知道那人下场肯定不会好。
回家坐月子比在医院让人自在的多,连飯也吃的多了,每次吃完,都是自己主动要从床上下来走的。
游雾州向学校请了假,李小桃自己也要带着孩子,他怕李小桃伺候不好余银。要自己親力親为。
吃飯都是自己做的,跟余家其他人的都不一样,给余银的要清淡一点,也有油水些。
他每天都要跑镇上一样,买肉菜回来自己做,或者去饭店买了现成的回来。
游雾州用的都是自己的钱,余家人也不说什么,更何况那也都是为了余银,他们甚至也能沾上光。
余银这个月子才做半个月,余阿娘他们就吃的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