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哥这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这在一块住着,等余银生了,虽说不伺候她坐月子,但也能搭把手帮个忙啥的。
余银不假思索道:“早搬了,他们这事才能早点订下,我哥都多大了,晚一天他都要打一天光棍。”
“要不这样吧。”余阿舅也不想讓余银搬走,现在的空地都偏,游雾州去上班,就把余银一人留家里,出啥事咋个办。
他提议道:“把前院后院砌到墙隔开,留个门,这就算是两家了,他们也开个前门,这样也不用搬来搬去的,那家人应该也没什么说的。要是还不愿意,那撵完余银,估计下一个就是我这个舅舅了,这样的人家,不要也罢。”
余银结婚后,就没白吃白喝过,游雾州每个月都给他和余阿娘钱了,他自己幹活又勤快,还时不时买些东西给虎丫余庆。
当初蓋那间房,也没用家里一分钱。
都这样,也容不下余银,那估计也容不下他这个舅舅了。
“说什么呢青云。”余阿娘臉色有些不好,“谁敢撵你走,这个家要走也是我和余金走,这是你出钱蓋的,她们家要还是不满意,让余金自己盖去。”
她又补充道:“等过完年,就砌道墙留个门,这要不愿意,这人家我也不用再考虑了。”
余银对着游雾州撇了撇嘴,要是那嫂子真还不满意,要再撵她舅舅走,那她也别想进这个梦。
容不下她无所谓,这房子可是她阿舅盖的,还养着他们这一家,她舅母也一句话没说话,这还都不确定是不是她的嫂子呢,就先要把来余家的架子摆起来。
这还没过门,已经把所有人的印象都弄好的不太好-
过年前的余家不忙,过完年忙坏了,既然要砌道墙,立门户,游雾州干脆又盖了个厨房和厕所。
余银想着都要多盖了,再盖间房,等她生完和孩子住那屋里,不然晚上孩子闹起来,游雾州会睡不好。
游雾州不是很想分房住,但孩子以后大了就能自己住,他很心机地多盖了间房,但是没打床。
余银对此一无所知。
房子是余阿舅和游雾州俩人盖的,没找人来盖,这次的也不着急,慢慢盖着。
余银四月底生,房子也在四月中旬盖好了。
和余阿舅们中间那堵墙没封住,也没弄门,余阿舅说既然是他房子,那就他做主,都在一个院子,进出还要敲大门嗎?
但也就是因为没封这道门,其实也不是因为这道门。
和女方的亲事也掰了。
女方那邊听说余银彩礼是一百,想问余家要两百。
余阿娘倒也不是觉得两百块太多,只是他们出这么多彩礼,连个被子都不陪,洗臉盆茶缸茶壶被子那些陪嫁,都要他们再出一笔压筐钱。
钱到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把余家当冤大头呢。
说到余银彩礼一百块,还话里话外因为余银坏了余家名声,他们家以后可能也会受牵连。
那彩礼两百块是最少的,一切都要等两个孩子见面了再细谈。
余阿娘气够呛,当即就当着那家人面说:“我閨女坏啥名声了啊,谁家坏名声了彩礼还能给这么多,结婚了还舍不得她去上工的,怀孕了更是当爷伺候的。你们去哪家村里打听打听,看谁家敢收这么多彩礼,日子还能过的这么滋润,连个公婆都没有,也不用伺候的。”
“我閨女不好吃懒做,我閨女勤快能干,去你家让干活也能干,还能给你家添个丁呢。”刘青青她娘翻了个白眼,“再说了,我閨女今年才二十三,正水灵着呢。”
这是嫌弃她儿子年纪大的意思贬低完她闺女,又嫌弃他儿子。
余阿娘顿时不乐意了,媒婆想拦她都看不住,就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