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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我不骑,给你推着没那么颠,行不。”

余银朝他小腿上踢了一脚,看着他裤腿上的脚印,心情突然好点了,她坐上车,对游雾州道:“骑着回去吧,你骑快点就不颠了。”

游雾州被她突然踢了一脚,愣了下,但也没说什么,对她是说什么,就照做什么,毕竟余银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余阿娘是知道他们去看孩子是男是女的,见着人回来,就问他俩:“咋样,是男是女啊。”

余银本来都好多了,此时想起来,又觉得有些生气,瞪了眼游雾州,没好气道:“不知道,说我月份还不到,看不出来。”

余阿娘问停车的游雾州,“她这又咋了?”

“你问他干啥,你咋不问我?”余银快步走到余阿娘旁,对她告状道:“都怪游雾州不劝我,非让我去,月份都不到,能看来啥,白跑一趟。”

余阿娘忍不住咂舌,这咋懷孕了愈发无理取闹呢。明明是她闺女自己非要去,这她可是知道的。

她看了眼气衝衝地余银,低声道:“少生点气啊,看不了就看不了,怨小游干啥。”

余银一听这话,頓时就红了眼,质问道:“娘,游雾州才是你亲儿子吧。”

余阿娘看了眼游雾州,又看着她无力招架的余银,空咽了下,“那个,有人给我介绍你大哥的媳妇,我先去看看啊。”

她话都说的不明白,脚底一抹油就溜出去。

出门碰到带着虎丫和余庆的王桂香,她连忙拦住,“走走走,先别回去,又生气了。”

“又生气了?”王桂香探头道。

余阿娘撇了撇嘴,说道:“可不是,她自己闹着要去看是男是女,去了大夫月份小看不了,就怨小游要带着她去。”

“姐咋天天生气。”虎丫问道。

余庆摇头,“可能她,她,我也不知道。”

“你说姐夫会不会打她,罗婶说爱闹脾气的媳妇,她男人揍一頓就老实了。”虎丫真诚发问,“姐夫会不会也把姐揍一顿,让她老实了不敢发脾气。”

余庆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姐要挨揍了,爹会收拾姐夫的,大哥也回来揍姐夫,给咱姐出气。”

王桂香听到这话笑了,“你姐可受不了欺负。”

余阿娘忍不住嘀咕道:“就余银这样,她都已经骑小游头上了,还挨揍呢,她不打小游就是好的。”

“打了,我见过。”余庆看着余阿娘说,“打得姐夫胳膊,可响了,打完还说他怎么长得,打得她手疼。”

虎丫也知道这事,有模有样学着余银那模样。

余阿娘惊呼,“乖乖啊,她这才五个多月就要上天了,这还有好几个月呢,那到时候家不都要翻了。”

王桂香劝她,“夫妻俩闹着玩呢,不也没朝小游臉上打,说明小鱼儿心里要有数。”

“真要打小游的脸了,我第一个不饶她。”余阿娘道:“那也太不像话了。”

结果晚上吃饭的时候,就看到游雾州脸上五个红彤彤的手指印。

他脸不黑,秋收过了后,没俩星期就又白了回去。

此刻煤油灯在他旁白亮着,那巴掌印看着十分明显,甚至能看到指印似乎泛着红肿。

游雾州见都看着自己,也有些不自在,默默暗处把脸藏了藏。

虎丫趴着桌子凑近看了看,捂着嘴对她娘笑道:“娘,姐真把姐夫脸扇了,哈哈哈哈。”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还问很真诚地余银:“姐,姐夫的脸上打着手应该不疼吧。”

余阿舅和王桂香都不敢吭气,余银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那坐着,对于虎丫的话,她笑了笑,没说话。

余阿娘听着虎丫的话,一时间自己也觉得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