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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余金哥往后想再娶,我一定立马腾位置。”

“我瞅着这太阳不是正大着呢嘛。”余银望了望天,微啧一声:“我家也不是避难所,我娘也不是烂好心的大善人啊,我们一家也更都不是傻子呀。”

柳来娣張了张唇,嗫嚅道:“可我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余银姐。”

她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娘走之前给她说的这个法子,不是让她听一听的。

柳来娣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娘让她这么做,但比起她的命来,脸皮什么的,她也压根儿就没有。

本来她娘因为大姐柳盼娣,心气就不顺,也看她们几个姐妹不顺眼,这要是再没按照她说的,赖进余家,她恐怕真活不了了。

余银不理解,怎么她们柳家,一个二个的,都觉得她娘能收留她们,还妄想给她当嫂子,真是做梦。

她没好气道:“妇联是

摆设吗?还是我们家是妇联,你有困难找组织解决,找我娘让她给你说给我哥就能解决了?你做梦自己在梦里美就得了,还真往我家来做梦,敢情这组织都姓柳啊,都是你家的,想干啥干啥。”

“你娘是个拎不清的,你也没脑子吗,你们这样来鬧一通,就是打着真赖不上也没事,以后也让我哥余金,因为这事娶不来媳妇的恶毒想法,忒不要脸了你们。我今天话就放这了,我哥要因为她王大花,名声有一点不好,我隔三差五也去柳家鬧,还有她那倆宝贝儿子,我还没收拾他倆呢。”

余银小嘴一张一合,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围观的人都听愣了,都想着王大花最多随口一说,谁知道那柳来娣当真了,谁都没往柳来娣这么一鬧,人余金以后还咋说亲呢。

余阿娘原本还对柳来娣有些心疼,听了余银这话,原来打的主意这么恶毒,她頓时恼了。

她把腿从柳来娣胳膊里,使劲一抽,撸了撸胳膊,咬牙切齿道:“你个狗娘养的王大花,敢坏俺家余金名声,我今不撕烂你这张嘴,我让你以后再瞎说。”

“等一下。”余银喊住余阿娘。

余阿娘气势汹汹地就要往外冲,脚步一頓,看着余银,余银从院子里拿了两根粗的棍子,递给她娘。

她笑眯眯地说:“上次她不长记性,咱俩这次拿这个揍她,看她王大花还长不长记性,能不能管住那张烂嘴。”

看着余银这一举动,围观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没说她家难听的话,让听到了。

游雾州看这架势,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也很想让王大花闭上嘴,但余银和余阿娘要是拿着棍子去,不管输赢,没理的都是他们。

为了原本占理是他们,不能为了一时意气用事,游雾州在门口将人拦了下来,他想让人都散了,但又想到看戏的人正到了高潮转折点,估计没人愿意离开。

院子里还有个半躺着的柳来娣。

游雾州有些头痛的把余阿娘手里的棍子扔了,去拿余银手里的棍子时,她攥得很紧,一点都不想松手。

“听话啊。”游雾州低声哄道:“先松开,家里棍子多的是,不急这一会儿。”

余银这才不情不愿松开手,看着棍子被游雾州扔了后,她不解道:“为什么不让我俩去啊。”

余阿娘也看着游雾州,同样的一脸不解。

游雾州抬眸望了望一院子的人,他无奈地扯了扯唇角,说道:“人太多了,咱们去堂屋里把门锁上说吧。”

余阿娘没明白,她看向余银。余银也摇了摇头,但她问了游雾州一句,“你能收拾王大花吗?”

“不知道。”游雾州叹了口气,无奈道:“但你们这样过去,会给咱哥和阿舅带来麻烦。”

一听这话,余阿娘和余银扭头就走了,游雾州还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