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银呜哩哇啦说了一大堆,但似乎这里面都没有包括游雾州。
游雾州见她吓坏了,也没注意到,抱着她,輕轻拍着她后背,“没事了,没事了,砍死了已经。”
“没有蛇了,别怕,我在这呢。”
余银听到蛇这个字就打了个怵,“不行啊,我怕得很,游雾州,真的好吓人了啊。”
她没亲眼见过蛇,只听别人形容过,就害怕这玩意儿的很,家里人知道她怕蛇,也没往家里带过蛇。
毕竟蛇肉还挺补的,村里不少人家饿极了,馋肉了,都会去后山树林里找蛇吃。
余银魂都要吓没了,整个人挂在游雾州身上,还打着哆嗦。
“那玩意也太吓人了,它就那样一直盯着我,然后会飞一样,朝,朝我扑了过来,我真的没死吗?”
游雾州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的情绪,“没事了,被我砍死了已经,死的透透的。”
“没事了,小鱼儿。”
“我在这那,别怕啊。”
“不怕,不怕。”
游雾州见她这模样,又心疼又懊悔,自己怎么就没第一时间发现啊,把余银吓成这样了。
他不知道余银怕蛇,要是知道她怕蛇。
说什么也不敢让她晚上来地里,他宁愿自己一夜不睡,把余银的那份活给做了。
第26章 第26章游雾州抱着余银洗澡
余银在游雾州的安抚下情绪平静了许多,她吞了吞口水,还是有点不信,“真死了?死的透透吗?”
游雾州手一直在她脊背上安抚着,“真死了,應该是死的透透了,刀把它脖子砍断了。”
听到蛇死透了,余银闭眼:“死透了就行,死透了就行。”
地里也有其他人,婶子们听到余银呜哩哇啦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把手里的麦子放到地头上,才过来问了句:“余丫头,咋了啊?”
余银头埋在游雾州肩膀,亲昵地蹭了蹭,闷闷地说,“你说,我不想说话。”
游雾州嗯了声,回着那个婶子的话,“没事,地里有长蟲,余银被嚇到了。”
他说的杨柳村土话,余银听到长蟲这个词还好一点,反應没太大,蟲子她并不太怕。
长虫这个词她听着比蛇顺耳朵些。
“哦,长虫啊。”那婶子也没在意,“现在晚上长虫是多些,但都是没毒的。”
“那蛇被砸晕没?你们要不要?”那婶子朝着她们走过来,要是游雾州不要,她就可以带回家吃。
天太黑,月亮又被盖在云下,游雾州背对着她,也看不真切余银还在他身上掛着。
游雾州:“镰刀砍死了,婶子你拿走吧,就在地上,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他就抱着余银往地头走,手掌托在余银臀下往上颠了颠。
软弹的触感讓他身子不自觉地绷緊。
余银被他颠了下,男人胳膊垫在她臀下,隔着单薄的衣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筋骨肌肉的轮廓。
有些不大好意思,但也不想下去。
要是她在地上走着,在从哪里窜出来一条,那就真要了她的命。
余银摟着他脖子的手臂緊了緊,低哼道:“我不想下去。”
他知道她刚被嚇到,村里地上说不定还有,她胆子这样小,他放心不下,本也没打算讓她下来。
游雾州嗯了一声,“我抱着你回去。”
一路上,黑黢黢的道路,仔细观察才能走的稳当,更何況还抱着余银,他更为仔细小心。
和往常一样的路程,他足足花了两倍的时间。
路上还碰到了推着车拉小麦的人,她们拎着煤油灯,有些光亮,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