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人人却都避让之。
虞倩倩没接话,但笑不语。
三人还说起宫中秘辛,说是太子妃身子休养了大半年总是不见好,皇后娘娘怕是要给太子殿下纳侧妃了。
“侧妃……看来得在京中贵眷中选了。”虞倩倩搭话。
“我听说太子殿下早已有了人选,不过还得等过了礼部才行。”
穆宜华忽然扎破了手,虞倩倩“啊呀”一声,忙拿布替她捂住。
“别绣了别绣了,还有两个月多呢,不急这一时。”宁之南将绣盘从穆宜华手中拿下,“怎么那么不小心,想什么心事呢?”
穆宜华搪塞:“没什么,就想如今正是喜事多临门啊。”
宁之南抬手拍了拍她:“你也快了。”
虞倩倩听这话不明就里,询问地看向他们二人。
“别听她瞎说,编排我呢。”
宁之南本中午本还要留她们饭,穆宜华说是家中有急事,放下吕相夫妇从家乡寄来的特产便回了府。
她叫春儿直接去韩国公府请陆秀,就约在了此前她们曾相约之处。
陆秀款款而来,春光满面,未过月余她竟然是换了一副模样。
她看见穆宜华坐在堂中,忽然欣喜一笑,迎上前来:“穆娘子,几日未通书信,今日约我前来,所为何事啊?”
穆宜华瞧着她面上的表情,探究几番,别开眼冷笑一下。
陆秀的笑容僵在脸上,但仍旧维持着好意:“穆娘子这是……”
“陆娘子近日过得可好啊。”没有任何质疑,只是陈述。
陆秀有些无措地拨弄面前的茶杯,轻轻一笑:“只不过是老样子,我们庶女在韩国公府又能说的上什么话呢?”
“陆娘子近几日不读诗词了吗?信写得倒不似以往那么勤快了。”
陆秀尴尬笑笑:“最近母亲生病,一直都在照顾母亲,无暇读书。”
“给我写封信的时间都没有,对吗?”穆宜华半掩着眸,定定地望着她。半晌,她垂首自嘲一笑,“看来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了。”
陆秀听此言,神色一怔,有些惶恐地揪住衣角。
“你我虽说不那么亲厚,但至少也是寻常朋友,你为难之时也愿意求助于我,我也愿意帮你,我本以为……算了,如今也是多说无益。”穆宜华将头瞥向别处,“今日我找你,只为一事。太子要纳侧妃,你知不知道?”
陆秀“噌”地一下站起来,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穆宜华,神情却慌张无比,她抖着声线,颤颤巍巍问道:“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穆府宴会那日,我都看见了。”穆宜华声音低沉冷淡,她起身将陆秀的袖子撸起来,只见上面的淤痕消失殆尽,整条手臂白嫩又光滑,“果然,你是骗我的。那些痕迹都是你自己下的手然后用色粉加深的,对不对?你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经下定决心要骗我了。说什么喜好诗文,在家中被排挤需要朋友,被嫡姐殴打,都是你装可怜为了博取我的同情。若是那日穆府宴会太子没去,你会另寻他人;若是那日没有得逞,你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去接近别人,然后借我之手干出此等腌臜之事!”
陆秀将一把将穆宜华的手甩开,既然什么事都被穆宜华猜到了,她所幸破罐子破摔:“对,我就是在利用你。穆宜华一别讲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做了。我与太子,你与三大王,不是一样的吗?你父亲借女献宠被反噬才遭贬谪,如今回来了,你还要故技重施。穆宜华你摆出这清高样给谁看啊,难道那香囊不是你亲自送出去的?”
没想到那日她是真的看见了。
穆宜华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笑道:“你觉得我们是一样的?”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