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还以为他这是不好意思说喜欢,毕竟有些男子就是不爱熏香,觉得香料是给女子用的。
谢北舟身上便没有任何熏过香的味道,只有干干净净的气息,可他三番两次的问自己用的是什么皂荚,想必就是心里欢喜,但不好意思用吧。
思及此,许乐芙很是贴心地说道:“王爷若是喜欢,可以用妾的香膏,若是旁人闻到了,大可以说是从妾身上沾染的。”
谢北舟:......
虽然觉得很无厘头,可他的脑海中却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要沾染许乐芙身上的味道,怕是日日都要像方才那般紧紧相贴才能做到吧。
另一边许乐芙还在自顾自地说着:“王爷您想啊,庄大人身上也有一股很浓烈的香料味呢,庄大人都用了,您有何用不得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庄大人不愧是京城的风云人物,今日香料店掌柜的同妾说,自从庄大人开始用香料后,店里便多了不少男子来买同款呢,简直就是活招牌。”
听到许乐芙提起了庄项,谢北舟在黑暗中睨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连他身上的味道你都这么清楚,你们很亲近?”
许乐芙顿时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这张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在谢北舟面前提什么前未婚夫,于是她连忙澄清:“没有没有,妾和庄大人一点也不熟,是那日在宫门口,他让妾借一步说话,便是那时候闻到的,后来妾便再也没有靠近过他了。”
谢北舟没有回话也没有任何反应,许乐芙也不知他是信了没有,也只能紧紧地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良久之后,她才听到回应。
“睡吧。”谢北舟的声音淡淡地从一旁传来。
许乐芙哦了一声,心说她根本睡不着啊,这人好端端地,方才说些什么靠过来的话,害得她很是紧张了一番,此刻脑子里清醒的很,是一点睡意也无了。
于是她侧了侧身子,借着黑暗打量躺在身边的谢北舟。
虽然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身影。
她心里憋着话,开始认真思考起有关于谢北舟的那些传言。
若说从前只是疑心,如今她是当真有些相信谢北舟不太行了。
不然该如何解释两日的同床共枕,他却毫无动作呢?
她想着想着,谢北舟却突然出声:“看什么?”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黑了看不见谢北舟那张冰山脸,许乐芙胆子突然大了些,她眨了眨眼,忍住了话头,又开始拍起了马屁:“王爷您真厉害,这么黑您都能看出来妾在看您吗?”
谢北舟眼神确实不错,但他并没有办法做到在黑暗之中还能视物。
察觉到许乐芙在看他,可以说更多的是因为直觉。
谢北舟不吃她这一套,直接问:“你想说什么?”
“妾不敢说。”
可转念之间,她又突然开口:“那妾说了,王爷不许生气啊。”
不知道许乐芙又在搞什么名堂,谢北舟耐心有些告急:“说。”
许乐芙又犹豫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声如蚊呐道:“王爷,您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啊?”
她不敢直接问谢北舟的身体上的事,男人嘛,都是好面子,所以只能拐弯抹角地问了。
谢北舟:......
他有时候真的很想敲开许乐芙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为什么这么想?”他咬牙问道。
许乐芙开始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王爷您看啊,您以前一个妻妾都没有,如今虽然有了妾身,可您也没什么反应,那您分明不喜欢妾身,却还是同意了太后娘娘的赐婚,王爷是不是想用妾做幌子啊?”
没什么反应?她这是在暗指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