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杀死祝京,好吗?”
原来他舍不得!
郭绵忽然觉得委屈极了,为自己无端受的那些煎熬。
她狠狠踢了他两脚。
胤禩一动不动地任她踢。
等那股冲昏头的情绪过去,郭绵才注意到他身上的抓痕和脚印,忽然心疼懊恼起来,闷闷地说:“其实我剛才出门,是想去找你……”
“真的?”胤禩难以自持地打断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带着点克製的喜悦,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想告诉我,你舍得不走,对不对?”
“就你之前的表现,哪里值得我留恋?”郭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得再去现代一次。”
不管,这就是挽留!
胤禩现在不想听任何理由。他情愿相信那些理由是郭绵绞尽脑汁编出来的。
她就是不舍得割舍这段关系!
郭绵刚要开口说老四穿越这事儿,就又被他打断:“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走了?”
他以为她所谓的‘不值得留恋的,之前的表现’,指的是那时没有保护她,便想解释清楚。
你受不了旁人的白眼吧?郭绵眨了眨眼,忽然想到自己不能再随便揣度他地想法,搖头。
胤禩哀怨道:“因为你都没有亲过我,就親了他。我嫉妒疯了。我嫉妒得要跳进湖里泡冷水,才能冷静下来。”
他还想说,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我一定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身边。但他不敢说以后。
啊?
郭绵实在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那能叫亲么?
你真是没见过世面!
不过如果你那种吻也算吻的话,你把这种口对口称之为亲,倒也不稀奇!
所以失足并不是失足,是跳湖?
你真是疯了!你们这里的伤寒是能要人命的!寿命条还有多长啊,就赶这么折腾!
郭绵翻着白眼问他:“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亲自给他做人工呼吸?”
“因为你救人心切。”
郭绵摇摇头:“主要是因为你做的不够标准,而你糟糕的吻技,让我对你一下子做到位没有信心。”
胤禩:……
下一秒他的眼睛蓦地睁大。
郭绵踮起脚尖,精准地含住了他的唇,湿润温热的舌尖探出来,
灵巧地撬开他微僵的唇齒,
轻轻扫过他的上颚,而后缠绕着他的舌,一寸寸攻陷他生涩的防守。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紊乱的呼吸,以及唇齿间青涩的颤抖——这哪里是在赛場上飒沓如流星、在当权者面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八貝勒?分明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郭绵以为,他在这方面很没有天赋。
因为她教了许久,脚尖都踮累了,他还没有掌握主动权。
他只会享受,享受得浑身滚烫,呼吸粗重,全身的血液直往下涌。
刚一分开,她就被两颊潮红眼睛更红的他打横抱起,快步朝床榻走去。
郭绵把他的怀抱当躺椅,让自己松松懒懒得陷在里面,心里不仅没有半分危机感,还有点幸灾乐祸——倒要看看你能做什么。
他能做什么?
他能做一夜。
极力克製本能和欲望,扮猪那么久,不就是为了等今时今日,老虎乖乖送到嘴里来吗?
郭绵穿越前,胤禩的侍妾张姝为避嫌独居偏院,终日深居简出。郭绵到来后,小兰为防生变,特遣两名婆子日夜看守,禁其与婢女云珠外出。
这一日云珠听闻管家雅齐布卷款潜逃,恰逢福晋孕中无力理事,欲为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