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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还回来。”

胤禩这才知道玉佩是老九借的。老九当初给他的时候可没说要还。

哎。幸亏郭绵还了,不然以老四的个性,不得给老九狠狠记上一筆?

但郭绵怎么没用呢?没用也没有告訴他,还悄悄还给了老九,她怎么知道是玉佩是从老九那儿得的?

胤禩把老四送出门,心里头还惦记着这些,便径直去了后院。

然而郭绵把房门紧闭,连贴身婢女都赶到了屋外。

小兰忧心忡忡地告诉他:“福晋要了纸笔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要纸笔是要写诀别信吗?

胤禩心中焦灼难安。

绵绵素来决绝,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只要她决定割舍什么,哪怕是刮骨剔肉也要割舍掉。这招不破不立,会不会玩砸了?

他在院子里站了很久,在‘去书房等着,等她发现自己离不开我,主动来找我’和‘踢开门告诉她我改不了,她永远也别想摆脱我’之间反复徘徊。

其实郭绵只是在梳理溫肆和老四的关系。

在听老四说起他是这枚玉佩的原主时,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溫肆质问她跟老九有什么关系的畫面。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温肆和老四说话的语气,表情,用词习惯,简直一模一样!

她做了几十种猜想,最后圈出了‘老四也穿越了’这一条,在后面画了个大写加粗的叹号。

如果老四也能像胤禩一样‘古今通勤’,那胤禩赢他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这个念头让郭绵起了一身白毛汗,她立马跳起来往外跑——必须让胤禩知道这件事!

急慌慌打开门,却见胤禩正在门口,抬着一条腿,作势要踹门。

“干嘛呢?”郭绵惊异地问。

胤禩放下腿,表情略显尴尬,干巴巴扯道:“拿东西。”

郭绵不疑有他,毕竟这是他的卧室,他的被褥枕头睡衣,乃至那个充当‘阿贝贝’的内衣,都在这里。

但见他神情冷峻,回想起方才那个踹门的动作,心头不觉涌上一丝愤懑难过。

男人放下得可真快。

一旦说了‘分手’,之前的缱绻深情好像忽然就散了,马上就和对方成为仇人,好像保持友好約等于藕断丝连,保持绅士约等于没出息似得!

“别拿了。这是你的屋子,我走就是。”郭绵也摆出潇洒姿态,说着一只

脚已经迈到了门外。

“你准备走到哪儿去?就这么迫不及待?”胤禩脸色铁青,冷冷瞪着她——她竟然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果然,那一点点心动,对她没有任何约束。自己在她心里一文不名!

这几年他在朝堂上运筹帷幄,在权谋中游刃有余,自以为能将她看透、拿捏在手。谁知这第一招试探,就碰得头破血流。

脸上像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疼直烧到心里。而心底涌上的痛苦,却又冰凉刺骨。

郭绵换回自己衣服是为了尽快‘出戏’,摆脱那陌生的,令人无法忍受的伤悲焦虑。

胤禩冷漠尖锐的语气刺痛了她。

从前他对她的态度是多么温柔迁就,现在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她把手里的纸窝成团,当毽子一脚踢飞,而后冷笑道:“是有点着急,毕竟你们这儿太无聊,太压抑了,多待一天,多折好几年寿命。不过,你放心!最后这两天了,我一定不给你惹麻烦。你就随便找一间房给我,我在里面待着,静等回家的班车。”

胤禩别过脸一言不发。

郭绵赌气般朝外走,忽然被他攥住手腕,硬生生拖回屋内。

“松手!”她又疼又气,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