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承受着不可思议的频率和深度,尾椎骨荡开一团团麻意,眼前阵阵发白,不记得双股顫抖了多少次,最后被摧折得实在受不住,哑声喊了一句好哥哥饶了我。
胤禩浑身一顫,毫无防备地倾泻而出。
两人都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
他偏要靠过来,把她扣在汗津津的胸口上。
郭绵挣紮了一下没能撤离,恼火地咬了他一口,结果被汗咸的狂吐口水。
胤禩只得爬起来给她倒水。
一下床,噗通一声跪下了。
三秒后,郭绵反应过来,哈哈大笑。
胤禩扶着床爬起来,恼羞成怒地把她勒进怀里,怒道:“伺候你伺候得腿抖你还笑。这么没良心,不给你倒水了!汗是在你身上出的,活该你受着咸。”
郭绵这人吃软不吃硬,闻言故意又舔了他一下,砸着嘴道:“不就是咸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求着你去了么?嘁!”
胤禩眉眼一弯,低头看着她:“你求我,我也不一定去。不过要是你再叫一声好哥哥,便是爬,我也爬过去。”
‘哥哥’仍是郭绵的死穴。
她小脸一皱,十指扣进他腰间的肉里,十个脚趾头同时蜷起来,不吱声了。
胤禩满意了。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颤颤巍巍地晃着他那一根两坨加起来至少二两重的过劳肉,去倒水。
亲自伺候郭绵喝了水,擦了身,自己也稍微修整了一下,才重新上床。
被子都被汗浸透了,郭绵怕冷又不愿意盖,主动投入他热气腾腾的怀里。
沉默着温存了一会儿,他一手垫在她脖子下面拦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故作云淡风輕地提议:“等解決掉祝京,咱们生个孩子吧。”
郭绵的身体明显一僵。
在他成为康熙默认的继承人后,最现实的问題就是,他还没有自己的孩子。
问題是,她生不了。
就算她能生,两个时空的时间差也是问题。怀胎九月,等她生出来,这里九年过去了。
还有一个问题,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生活在大清。
良久,胤禩主动把这个话题掀了过去,“不急,等解決掉祝京咱们再商量。睡吧。”
郭绵抬头看着他,认真说道:“因为我有一对特别不靠谱的父母,所以我曾经非常抗拒生孩子,我决定这辈子都不要做妈妈。我送给自己的成人礼就是结紮。结扎你懂吗?就是说,我要是想怀孕,必须先通过手术疏通输卵管,但输卵管复通手术成功率并非100%,且即便复通成功,宫外孕的发生几率也会有所增加。宫外孕是很危险的,死亡概率很高……”
看着他震惊失望的表情,她不自觉改了口:“当然,如果你特别喜歡孩子,我们可以通过人工受孕和人工子宫生,这样可以一次生多个,而且还能选男女。你喜歡儿子还是女儿?”
胤禩沉浸在她为自己编织的美梦里,笑吟吟道:“只要是咱们的孩子,我都喜欢。越多越好。”
郭绵笑:“那就生一个足球队!”
“一个足球队?”
“一个守门员,十个球员!”
“那五个儿子,六个女儿怎么样?”
“好啊,儿子我带,女儿你带!”
“就这么说定了!”
生活因为有盼头而有滋味。
郭绵想象着自己被五个儿子扯头发,胤禩脖子里挂着六个奶瓶的样子,笑着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间,一句悠叹虚虚浮浮入耳:你永远比皇位重要。
难分是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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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8年3月18日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