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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不是咱们兄弟中,容貌

最好,才情最佳,品行最挑不出瑕疵的一个?我真想象不出,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老九小迷弟一般看着胤禩感慨。

老四嘴角一抽,心说你夸你八哥就夸呗,拿旁人来作衬算什么事儿!

他本来懒得回應,但见胤禩坦然受之,连谦虚的样子都不做一下,頓时心头火起,越发觉得胤禩自被赐婚之后便似变了个人,整个人都膨胀起来,全然不似往昔令他欣赏的模样,忍不住道:“什么样的女人配得上他你不知道,他想要什么的样,你應该最清楚吧。”

老九有感他要揭人伤疤,面色一变,刚想阻拦却为时已晚,只听他挖苦道:“那个郭绵,想必应该是他心里最配得上他的人,只是不知胜在何处,更不知身在何处。”

话音才落,果见胤禩寒霜般的面庞又苍白了几分,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地攥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四哥你太过分了!八哥把这事儿告诉你,不是讓你在他最遗憾的时候戳他心窝子的!”

老九已然怒极,全然不顾周遭众多目光的注视,愤然挥拳捶向老四。

“放肆!众目睽睽之下对兄长动手,你大逆不道!”老四揉着被捶的地方,一面指责他,一面为自己开脱:“你是你八哥肚里的蛔虫,你最了解他现在的心情,我可不是。我怎么知道他想听什么不想听什么?这话是你引出来的,我只是话赶话,要怪怪你自己。”

“我根本没往这上面引,是你自说自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嫉妒八哥!八哥娶了安亲王的外孙女,你嫉妒。八哥办好了你办不成的差事,你嫉妒。汗阿玛讓你向他取经,你面上无光。你難受,就想让八哥也难受。你变了四哥,你以前虽然小心眼,但心不坏,现在竟然朝兄弟心上插刀,你再也不是我们的好四哥了!”

老四震驚地睁大雙眼,臉涨得通红:“我变了?我小心眼?我朝兄弟心上插刀?!”

他委屈死了!

缰绳一扯,便要撂挑子走人。

就在这时,领侍卫大臣鄂伦岱跑过来,往他身前一拦,以长辈的语气教訓道:“老四、老九,你们两个奉旨在东华门外迎亲,不拿出皇家威仪来给老八撑場子,却在这儿跟市井顽童一般打打闹闹,叫进宫贺喜的满朝文武和宗亲女眷看到成何体统?”

老四阴着臉回头看了看人头攒动的太和殿广场和代表皇权的黄锦龙旗,深深吸了一口气,终是咬牙咽下这口气,决定以大局为重。

老九却气呼呼地说:“他不想幹让他走就是,别留在这里拉着脸让人不痛快。”

“老九!”胤禩终于缓过气来,訓斥道:“不许对四哥无礼!”

无论将来怎么样,他不希望老九为自己得罪老四。

鄂伦岱也指着老九的鼻子道,“你别没大没小的!我刚才在后面看得很清楚,是你先动手的。也就是你四哥脾气好,换成我,一定把你踹下马好好教训一頓。”

说完并不理会他作何反应,转身给胤禩打了个眼色。

胤禩下得马来,同他往旁边人少的地方走去。

鄂伦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圆筒,往他跟前一递:“这就是那幅画。”

胤禩看了看周遭的人,蹙眉推拒道:“舅舅,昨夜我命人找你取画,是怕你舍不得,打算亲手销毀,以绝后患。你带到这儿作甚?”

鄂伦岱是康熙大舅家的长子,而抚育过老四和老八的孝懿仁皇后是康熙二舅家的,算起来,他只是阿哥们的表舅,不是亲舅,所以平日里没有皇子叫他舅舅,除了老八。这份尊重令他感到很受用,对老八比对其他皇子亲昵得多。

面对胤禩的质问,脾气火爆的他好声好气地说:“你看看嘛,看完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