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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瞿老先生的原配夫人,是为了给小瞿总过生日,在路上意外遇到事故离世的。”

沈桥一愣。

宿小杰叹息道:“那时候瞿总才十来岁,还是个小孩呢。不知道是悲伤过度,还是被吓到,晕厥了好多天,醒来后整个人就都变了。后来瞿家父子感情就不好了,也可能是这件事留下阴影,瞿总少年时期身体好像一直不大好,送去就医了好多次,就连后来传出有个失踪的秘密情人到处找人,瞿老爷子都没怎么在意。”

失踪的秘密情人

沈桥脸色难看了许多,沉默地看着走廊尽头地板映出的细微光线。

“瞿总在到处找人的消息,就是那段时间传出来的”

“好像是有人重金从瞿总的心理医生那里买了消息,得知了那人的一些习惯特征,然后就有一堆想攀高枝儿走捷径的人打歪心思,削掉脚后跟套着玻璃鞋去假扮灰姑娘了!”

说到深处,宿小杰语气稍微流出一丝鄙夷,“什么喜欢侍花弄草、什么生病不爱吃药、什么清冷孤高脾气犟有的没有的都装模作样跑去‘应聘’,害小瞿总跌了很多跟头。不过也是,就算找人怎么不说身高体重样貌特征呢?搞一堆性格跟生活习惯出来,怪诡异的!”

宿小杰忍不住吐槽。

却没注意到沈桥骤然变得煞白煞白的脸色。

他僵硬跟在宿小杰身后,垂在身侧的指骨攥得死紧死紧!

「喜欢侍花弄草、生病不爱吃药、清冷孤高脾气犟」

虽然沈桥从来都没承认过,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曾经从傅疏嘴里几乎听到过一模一样的话。

沈桥指甲掐进掌心皮肉里,默不作声走回病房,心底却如打鼓般一阵阵心悸不已。

一抹荒诞的思绪从他脑海蹿过,留下的痕迹却像破开平静湖面的船痕,越来越远却不断掀起层层波澜。

沉默地走回去,直到夜幕降临将整个病房里的静物彻底笼罩。万籁寂静里,沈桥‘怦怦’震响的心脏跳声格外明显。

这边不用陪床,宿小杰下午有事提前离开,所以晚上病房里就只留下沈桥一人。

坐起身,他拿起手机点开看了看。

犹豫再三,还是拨通陆枫的号码打了过去。

“滴、滴、滴——”

一段等待音后,那边终于接通了起来,“沈榭?”

陆枫的声音从电话里沉稳传来,沈桥沉默片刻,道:“陆总,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陆枫那边突然静了下,然后一阵走出会议室关上玻璃门的声音,“关于瞿总的?”

沈桥‘嗯’了一声。

陆枫声音淡淡,“就知道你会来问我,不过够有耐心的,忍了这么久。”

沈桥不知道他这句话从何说起,便没吭声。

陆枫以为他默认,无声笑了下,道:“事情比较复杂,本来应该找个僻静地方点两杯水慢慢聊,但我最近很忙,你在医院估计也没多少时间,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你能理解多少理解多少。”

陆枫跟瞿衍之关系不是多么亲近。

可两家生意上有些往来,所以对瞿家的事情,了解的也确实更多一些。

他小时候倒是跟瞿衍之玩过几次,后来瞿夫人去世,少年瞿衍之深受打击精神崩溃受了好多罪。再相见就已经是瞿衍之回国给他当顶头上司了。

所以陆枫虽然跟瞿衍之算不上挚友深交,但还是希望他好,反正只是透漏点儿旧事消息给沈榭,也不是什么大事。

“瞿老先生前后有过两位夫人,小夫人是蕤蕤母亲,前些年抑郁坠楼去世。前夫人,也就是瞿老先生的原配夫人,是瞿总生身母亲。在瞿总十六岁生日那天路上出事离世,小瞿总赶到现场时候,看到了躺在血泊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