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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桥推开他,躺回床上拉起被子,“没事就出去,投影关了。”

闻亦逍默默攥紧指尖,有些难过地瞪着沈桥半晌。

最终还是沉默着关掉还在播放的电影,僵硬转身,走了出去。

没几分钟,保姆静悄悄进来,轻手轻脚拿走了房间里所有尖锐物品。

惊险度过这天后,不知是沈榭手腕上的狰狞伤痕刺激到闻亦逍,还是他真的想通了。

后面几天,闻亦逍态度温然伏低做小,精心细致地,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

沈桥装了两天虚弱,闻亦逍连吊水都给他减半了。

趁着闻亦逍心软愧疚,沈桥在保姆陪伴下,趁着散步默不作声将别墅周围环境摸了个透。

期间,他也试图从保姆嘴里套出一点有用信息。

可惜,保姆是闻亦逍从闻家老宅带过来的,一下车就进了别墅,对这片儿地形还没沈桥这两天了解的多。

从后院绕回去时候,沈桥脚后跟突然被树枝戳到了下。

他低眸,看到黑漆漆的的细窄下水道栅栏里,突兀地冒出一根细枝刚好戳在他鞋子后面。

漆黑栅栏里,有星点暗光微微晃了晃。

沈桥敛眸,随着保姆缓缓走回客厅。

下午,闻亦逍来看着沈桥吃药时候。

沈桥拨弄了下掌心几枚白花花的药片,跟闻亦逍商量,“要不你把我腿打断好了,又是吊水,又是药片的,不嫌折腾。”

闻亦逍气笑,“只是些保健品,想什么呢你?”

“保健品能让人浑身无力站不起来?”沈桥眼皮也没抬。

闻亦逍手指在玻璃杯底部边缘轻轻划过,神色黯淡了许多,“不会影响你身体,点滴已经停了,其他的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停掉。”

沈桥笑了下,接过玻璃杯混不在意的将药片丢进嘴里,喝了口水咽下。

闻亦逍眸底滑过一抹温柔,伸手摸了摸他耳后,“我订好了南港画展的票,后天我们过去。”

沈桥提醒他,“你这是绑架。”

闻亦逍:“只是情侣间闹脾气罢了。”

沈桥:“”

闻亦逍态度放软后,沈桥最近也温顺了许多,俩人不再针锋相对,倒似乎真生出了些岁月静好的气氛。

闻亦逍很知足,看着沈桥吃完药后,便端着餐盘出去了。

卧室门关上后,沈桥看了眼掌心里的药片,伸手摸到枕头下面拉开枕套暗扣,将药片偷偷藏进了最里面。

晚上,别墅里突然闹腾起来,楼下嘁哩哐啷仿佛有好些人走动。

“家里怎么了?”沈桥捏着勺子,舀了口粥问。

保姆正拿抹布弯腰利索地擦着窗边装饰用的落地花瓶,也不清楚道:“好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前两天就开始找了,不过还没找到。”

沈桥‘哦’了一声垂下眼帘,脑子里蓦然想到早上在后院下水道看到的那一眼

不知道那人又做了什么。

闻亦逍的人在宅子里掘地翻找了一夜,次日清晨都没停歇。

外面天还没亮透,卧室门被推开的细微‘吱呀’声在寂静昏暗里格外明晰。

沈桥闭着眼睛,侧身蜷着身体背对玄关方向,聚集精神听到有人轻手轻脚走进来。站在床尾看了看,单膝压上床,从背后轻轻抱上来。

“早上有点事情,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陪你吃晚饭。”

闻亦逍特意放低缓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带着轻柔亲触耳廓的温度,“等我回来,我们就启程去南港看画展。”

沈桥克制着身体的僵硬弧度,闭着眼睛,喉结滚了滚含糊梦呓般的哼出一声,“嗯。”

闻亦逍在他身后轻笑了下,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