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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场戏也很有信心,可当他胜券在握表演完后,却听编辑默默叹了口气,抬头一看,那位他父亲推崇备至的总导演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刻苦训练三年的表演,被视作一堆垃圾,闻亦逍深受打击。

跟着剧组到采景地安顿下来后,趁着别人搭景彩排的时候,闻亦逍却被导演安排在间琴房里日以继夜地练琴。

一天,一天。

一夜,又一夜。

在他耐心告罄,满心忿懑练琴练到暴躁,摔东西离开的时候。

下楼,遇到了沈榭。就此开始两人的孽缘。

接下来,就是非常俗套的狗血剧情。

沈榭自小跟着外婆学国画,遇到闻亦逍时候也是在画画,长年累月熏陶下来让他本就细腻的内心愈发敏感。

闻亦逍死皮赖脸跟人混熟后,拍戏遇到的挫折也逐渐被沈榭知道。

在一次跟闻父打电话吵架被沈榭撞破后,黑夜里,俩人隔着门面面相觑。沈榭心软,俩人捧着剧本坐在客厅地毯上,帮他挖掘了下剧本里角色的细腻情绪,闻亦逍终于成功入戏。

杀青宴结束后,闻亦逍请沈榭来家里做客。

借着教他弹琴的由头,将人抱起来放在钢琴三脚架上缠绵亲吻。

两年后,沈榭唯一的家人外婆突发急病住院,每天要花好多钱。

这时沈榭在美院的专业表现已经很突出,余教授惜才,帮沈榭介绍了去外地钻研学习的工作,前景广袤,但来钱慢。需要钻研出一定成果后,逐渐形成特有风格跟并积攒起来人气,才能慢慢有经济来源。

余教授很喜欢这个学生,揉碎了帮沈榭分析,也愿意帮沈榭垫付外婆在医院里的部分开销。

一切似乎都有希望,可沈榭外婆等不及。

病情急剧恶化下,闻亦逍帮沈榭付清医院费用,亲手将沈榭引进娱乐圈这个光鲜亮丽的大染缸里,最初也是真心实意,帮他拿到几个跟他性格贴合的小角色,很快顺利赚到些钱跟人气。

闻亦逍有自己的私心。

他希望沈榭陪着他,也不觉得一直画画有什么好的,他甚至有些窃喜发生了这些变故。外婆经医生抢救后有惊无险,沈榭也陪在他身边。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了。

只是,沈榭临行前夕反悔,彻底辜负余教授一片惜才之意。

师徒情尽,就此不再联系。

再后来,闻亦逍人气越来越高,星途璀璨,万众瞩目。

他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繁忙,经常国内外脚不沾地来回飞,璀璨耀眼的出现在各种名利场。他的世界越来越开阔,而俩人的日子也越来越平淡,直到跟沈榭有几分相像的阮白出现

沈桥沉浸在回忆里梳理故事线,突然觉得手背一暖,垂眸,看到闻亦逍宽厚的手掌覆在了他手背上。

“你那时候真可爱。”闻亦逍笑道,“大冬天的家里断电断电,嘴上说着冻死我也没关系,晚上还是从你家搬了厚被子过来。知道打开门看到窝在厚厚一团棉花被后面的你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闻亦逍声线暧昧低柔,温暖指腹从沈桥手背皮肤缓缓摩挲而过。

沈桥自觉他后面的不会是什么好话,抽回手,侧身打断暧昧气氛拿了杯水啜了一口。

闻亦逍手绕过他腰将人捞回来,以圈抱的姿势整个儿抱住,低头在他后脖颈处蹭了蹭,“抱歉,以前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沈桥被紧紧禁锢住,无法挣扎,挣扎也没用。

低眸看了眼玻璃杯里晃荡的水波,一句话把闻亦逍自以为温情的气氛撕裂,“哪样的事情?”

闻亦逍心头一窒。

沈桥不急不燥在他心头缓缓插刀,“是外婆去世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