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在酒吧她跟我握手的时候,筱筱你知道吗,我感觉我差点就要飞起来了。”
“从来没有这样过,一次都没有,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怎么办啊筱筱,我怎么做才是对的啊。”
“……”耿筱筱低声嘟囔了句什么。
“啊?”陈巧没听清,脸上挂着眼泪鼻涕,样子要多傻有多傻。
“我说……”
耿筱筱站起身,从她手里抽过被泪水浸湿的文件,嚓嚓几声撕碎。
碎片纷纷扬扬,像下了场鹅毛大雪。
“不就是爱了个不该爱的人吗?随他大爷的便!”
南墙这种东西,不亲自撞个头破血流,谁学得会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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