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拉人,“陈大人是我的故交了,你也总要吃饭!少喝一杯,无碍的。”
硬是脱不开人情,被拉了去了!
这位陈大人李信有印象,是翰林院的一位大人吧?叫陈仁锡?!
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才见了礼,落了座,就见一颇为貌美的姑娘跟着一妇人进来了,摆了酒菜。
李信脑子里什么东西一闪,好像知道这位周爷是谁了!有为何这么好的房子,却没人租他家的。
自己也是愚蠢,什么都不打听,就给租下了!真的,搬来的时间不短了,也是早出晚归的,再加上人家的姑娘不随便给人看,咱也不是登徒子,看人家姑娘做什么。
直到此刻,见了这姑娘的容貌!他顿时就明白了:有个选妃的周姑娘,说是有‘天下贵人’之相。
想来,就该是这家人了!
自己蠢了吧!怎么会跟这家人搅和在一起!他当时就一拍脑门,“哎呀呀!坏了!坏了!差事还没交代完,得赶紧去!看来今儿的酒是喝不成了。改天……改天我请!”
说着,不给主人和客人说话的机会,扭身就走!
随从追出去追了老远,李信才停住脚步,“今儿先别回去,走!跟我去城外。城里这地方不能住了,得重新找地方。”
到底咋的了?
李信摆手,只问随从,“你没打听那位周爷到底是干啥的?”
“以前算命!后来……好似说是什么运道来了,买了现在那个小院。”
运道?怕不是运道!是他家闺女参选,哪怕没选上,也不会叫空手而回。宫里随手赏赐点什么,也够买个小院了。
“那个陈大人是怎么回事?”
“周爷出门带回来的,没打听根底。”李信便不言语了,跟随从拦了马车,直接出城了。这一片都是朝廷的小官小吏的!自己人,能打听。一打听才知道,那个叫陈仁锡的,被降职了!朝廷新设了文史馆,调入文史馆做司库了。
明白了!只要不是太过要紧的人,得罪了也无碍的。
那边陈仁锡也呵呵笑了一声,“还得是咱们这些贫贱之交!要不然,你瞧瞧,见了咱们唯恐避之不及!”
您还是陈大人,您还是朝廷的官员,朝廷还管着您的衣食住行,谁会避让您呢?!没有的事!再说了,别管别人怎么说,“在下得谢谢您!”
是说夸他家女儿的事吧!
陈仁锡扭脸一瞧,当年的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当年并没有看错,这姑娘是有贵人之相。
他见过皇后,跟皇后比起来,这姑娘纤柔许多!
周姑娘缓缓见礼,口称‘先生’。
陈仁锡看了周奎一眼,低声道:“把门关上,咱们说几句体己话。”
行!好!
周奎叫内室的丁氏,“去看着门户!叫孩子留下,陈大人是她的先生,不妨碍什么。”
丁氏出来,低着头出去了。
陈仁锡这才又端详了周姑娘一眼,特别诚恳的跟周奎道:“说句出了门我就不认的话,姑娘端庄不输皇后,纤柔和顺胜过皇后多矣!贵人之相,在下绝非信口雌黄!叫我说,姑娘依旧是贵人之相,不曾改变。”
周奎一愣,“先生的意思是,我家这姑娘还有机会?”可皇上都说了,四十无子可纳妾!皇后已经有孕在身,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事。陈仁锡却道:“我之所以那么说,有三个缘由。其一,生子乃是鬼门关!意外多!”
周奎吓的激灵一下子,万万不敢说这个话!皇后其实是个好皇后,盼着皇后有意外,这是要天打雷劈的。
“周兄莫要误会,在下也无意诅咒皇后。抛开身份不说,妇人产子是否凶险?”
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