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意思,是于大度找了个弄仙人跳的,把下面的人坑惨了,家里的积蓄都投给他做买卖了。结果人和钱都不见了!”
啊?既然是诓了钱财,那人怎么死了呢?
“是啊!”伙计也一脸的迷茫,“正在那里掰扯这个事呢,那边李科长就到了。李科长的办公室跟署长的办公室就在一层楼上,我这不就跟上去了吗?李科长叫我在外面等着,结果署长就来了。我退到一边看着署长开门的,可听见那边门一开,紧跟着就是署长惊叫一声,眼睛一翻,直接就给晕过去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了,都往过跑,想看个究竟……谁能想到对着门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排血呼啦的脑袋!”
哎哟!妈呀!光想想就心跳的厉害的不行。
这是杀了人还给摆到警察署署长的办公桌上了,这得是个什么人呀?!
话说,这死了的除了于大度,还有谁呀?
“我没敢看,除了于大度,我就瞧见一个胖头……”
边上就有人说,“这俩都不是好东西!于大度没发家之前,就是恶霸!西城那边十几户挤一家,在外面搭几块砖,围几张席子就是个茅房。男人还罢了,女人……方便吗?女人进进出出的,他瞧见谁家稍微齐整些的姑娘,就给糟蹋了!有几个才十一二岁,小小年纪投井的少了?还有那胖头,打死了人家男人,霸占了人家老婆闺女,这些都是死有余辜的。王八蛋的,这事不是没人告,可告了有屁用呀!胖头被关了三个月就给放出来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呢!这女侠来的好,就该杀了这帮人,再威吓威吓警察署那帮孙子!”
掌柜的赶紧叫人出去打听,结果一打听可了不得呀!一晚上杀了七个,取了七个人头。
除了于大度之外,还有其他五个,哪一个不是叫人恨的牙根痒痒,哪一个身上不是背着几条人命,又有哪一个不是告到警署,警署都不管的。
现在好了,警署不管是吧,有人管了!不怕把你们的脸面揭下来往地上踩,那就继续别管吧。
外面那些报刊记者都往警察署赶,这件事太骇人听闻,直接就惊动了上面。
如今上面是直系军阀,出了这般轰动的案子,上面会怎么做呢?
嗣谒直接起身了,这个时间点选的好,正在那边孙先生要一力讨伐之时,这般大案说明什么,说明旧的军阀果然是不成的!黑暗若此,在学生工人一次次抗议的时候,还出了这样的事,这是在干嘛?
这就是在呼吁革命,革谁的命?自然是要革旧军阀的命了!
这是不遵法纪的杀人吗?
不是!这是革命!
果然,嗣谒一路走来,到处都是议论声。认为这就是革命党所为。
这是什么呢?这是杀人犯吗?不是!在无数进步人士心里,这就是孤身犯险的勇士。
她是把万一身份暴露之后所遭遇的都想到了——干的漂亮!
事实上,这些年革命党刺杀的事干的少了吗?
没有!年轻人向往这种孤勇之气。
嗣谒直接回家,不用问都知道,这事会往那个方向去查。
至于桐桐要干的事,谁会想到两者之间是有联系的。
他现在都怀疑,那个她救了的姑娘,见到的是否是她的真容。
应该不是!但对方会笃定的以为是呢。
为什么呢?因为她还戴了一副口罩。若不是真容,戴口罩干什么?
这会给人一个错觉,坚定的以为看到的脸就是真的。
此刻,叶鹰被盘问,于大度叫你诱导的那个女人是什么人,长什么模样。叶鹰哪里会说实话?那位大姐是恩人,还那般厉害!?不仅杀了于大度,还杀了另外六个恶贯满盈的混蛋!
她只摇头,“戴着口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