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不可能察觉到桐桐每天四处瞎跑,奢侈的消费根本不是富太太的心态作祟,而是真的有事在忙。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一说叫两人出去一趟,翻译那边就好几个人喊着要跟着出门。难得出去见识见识嘛。
桐桐听见了就笑,“那就走吧!还有谁想去,一块去呗。”
本以为四人行的,结果十人行都不止。
这边的酒吧很好,朋城那边也就极其个别的酒吧能赶上这里。也就是香江那边跟这边能持平吧。
这里是这座城市最大最豪华的酒吧,消费特别昂贵。一杯普通的酒的价格抵得上一个月的工作那种。但这里进出的都是这边的官二代们。
在苏国准许外资合资之后,那位二世祖维克多就与一港商在这边开了这个酒吧。维克多不出资,但占的股份却最大。这也是之前跟对方接触的时候了解到的。
之前去看芭蕾,找了他的情妇,想来话是捎带到了。但对方没找来,怕也是不想叫人知道跟自家有接触。
这次只能找到这里,夜生活丰富的维克多刚巧就在这里。其实,四爷没想着能碰到人,只想着给对方留个口信也行。
碰上了,他也只装作不认识。给大家点酒,然后去了吧台,“有烟吗?拿一条烟。”
维克多将杯中的酒一口干了,起身喊调酒师,“再给我一杯威士忌。”说着,就靠在吧台边上,眼睛瞟四爷:现在找我干什么?
四爷掏出钱包,从里面取钱递给吧台里的人,然后才低声道:“半个月后,香江见一面,有要事!若是不能赴约,我另外找人了。”
什么事呀?
四爷没回答,将烟拿了,转身就走。
真就好像出来见识了这边的酒吧,然后打道回府。
半个月后,已经是春节过了,大年初七吧。四爷和桐桐带着金镞从京城直飞香江。
这边有宅子,也有专人打理。这次再来就直接住到这边的家里。
一住下,四爷就打电话到酒店,“请问,贵酒店是不是住进来一位叫维克多的先生。”
“是的!请问要把电话转到房间吗?”
当然。
维克多接起电话来,“朋友,不要故弄玄虚。”
四爷就笑,“我让司机开车去接你,出来谈。”
“可以!来接吧。”
维克多没想到他被接到私人的宅院里,他左右看看:“这是否不太合适?”
四爷站在门口,将人往里面请,“请吧!家里安静,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行!维克多看了跟着的司机保镖一眼,跟着进去了。
桐桐在茶室把茶都泡好了,打了招呼就去隔间去了。她在慢慢的整理花卉,往花瓶里插。金镞洗了澡出来,擦了头发赖在妈妈身边,朝屏风那边指了指。
桐桐‘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讲话,认真的听着。
四爷将茶推给对方,“维克多先生,我想跟你联合,在香江注册一家计算机公司。”
对方很惊讶,“我?”自己并没有这个资本。他皱眉,“我不明白金先生的意思。”
四爷不提公司,只问维克多,“你觉得……你们国内的情况还能撑多久?”
维克多皱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四爷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名字,在对方看清楚之后迅速的擦去,然后道:“咱就不说名字了,只说这位y先生,我想维克多先生比我们了解的要多的多。百姓对改革不满,而这位Y先生又屡屡在公开场合发表过对一号以及政策的不满。他作为上层主要人员,这般的言论之下,依旧没有被处理。在我们去苏国之前,他依旧被定为可以被团结的人员,对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