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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新来的,他们有没有抢走你们手中的黑币,如果有,告诉我,我去给你们要回来!”中年男人声音很疲惫,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一看就是严重的睡眠不足。
几个人摇了摇头,因为他们刚好都在陈白的后面,那些打黑币主意的,都被陈白挡住了。
中年男人明显有些不信,但是也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一直都知道,有些人将主意打到这些新来的人身上,不是搜刮他们携带的物品就是入城时发的黑币。
而且这些人是会看菜吃饭的,看着身手好的,就放行,看着好欺负的,就搜刮一番,而往往被搜刮的对象,就同眼前这几人一样,收了就收了,敢怒不敢言,怕初来乍到,被打击报复,只能吃哑巴亏。
也导致,他们东岳军往往想整治一番,都无从下手。
中年男人,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叫几人赶紧找到住的地方,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一定要来找他,东岳军会为他们做主的。
看着那名楼管离开的背影,几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意识到,那个楼管显然是没有相信他们的话。
几人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纷纷向陈白道了谢,就迅速离开了。
后面的路很顺利,陈白不多时就到了第五层,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第一间房子是公共洗浴的地方,第二间门上用红色字体写着:501。
陈白在门前停顿了一下,随即推开了门,立即就有几道视线落在了身上。
陈白顶着那几道视线,环顾了一周,房间还算宽敞,应该差不多有五十平左右,平铺了十张单人床,左右各五张,只有靠墙角的位置是空着的。
那也是最差的床位,墙壁脱落,还有几个鞋印,靠墙角的位置,光线昏暗,陈白径直走进去,将背上的包,手中的工具箱,以及挂在身上的武器匣都取了下来,堆在床上。
陈白也不管那几道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直接从包里拿出了一节白树杆子,就坐在床边啃了起来,柏树杆子放了几天,水分流失严重。
白树杆子原本的味道是酸涩但汁水充足,纤维感十足,不过却是废土上难得的果腹食物。
如今陈白啃着的这节白树杆子,跟新鲜采摘的比起来,水分流失严重,吃起来又干又柴,但是她却吃得津津有味,因为这是她唯一可以裹腹的食物。
不多时,几个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领头的刀疤男,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坐在床边的陈白,陈白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滚!”
那刀疤男不仅没有走,还更近了一步,甚至俯下身体,说话时,口臭味都飘到了陈白脸上:“小子,识趣点,把剩下......”
刀疤男原本想说将剩下的50黑币交出来,话还卡在喉咙里,脸上挂着嚣张至极的表情,也来不及收敛,他只感觉耳边响起轰然倒塌的声音,他整个身体不知怎么已经飞了出去,直直的的摔了下去,下面铺着的床铺也被瞬间压塌。
刀疤男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先嗷的吐了一口鲜血,胸口开始剧烈的抽痛起来,想撑着身体站起来,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陈白余光扫过剩下的几人,吓得几个小跟班,一窝蜂的跑了。甚至还有人将单人床拉得远远的,几张挤在一起,陈白床铺所在的位置,留出了极大的空间。
唯独只有陈白对面墙角的位置,那里也摆了一张床,同陈白床铺的位置一样,都是最差的位置之一。
那床铺上,坐着一个人,顶着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完全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唯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正灼热的看着陈白。
陈白扫了一眼,就不再理会,继续啃着自己手中的白树杆子。
“老大,您收小弟不?我保证,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