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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吓得林初言后退了一步。余小阳没怎么思考就挡在了林初言面前。

周榷之微微挑起眉,声音冷到极点:“让开。”

余小阳回头看了眼林初言,斟酌着开口:“周总……”

周榷之终于正眼看向他,眼神透露着无法言喻的危险气息:“你是什么身份,插嘴我和我夫人之间的事情?”

余小阳确实没立场也没资格,但是他觉得林初言需要自己的帮助,他不可能坐视不理,哪怕对方是大老板。

林初言怕连累余小阳,他和周榷之的事情的确应该自己私下处理。

正好身后的李淮追上来,在自家老板彻底动怒之前,把余小阳拉到了旁边。

余小阳本来还想说什么,却看见李淮朝自己摇了摇头,警告意味明显。他内心挣扎了几秒,沉默了。

周榷之没再看他一眼,上前直接把林初言带走了。林初言也没反抗,任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上车。

回去的路上他们也没有说话,周榷之自己身上湿了大半,却不停给林初言的脸颊和头发擦雨水。

司机赶紧把车里空调温度调高了些,生怕他们着凉。大雨天气他不敢开快,时不时回头偷看老板和夫人。

【一看就知道是闹别扭了,想不到老板也有今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周榷之冷眼看他:“好好开车。”

司机连忙应了声,目不斜视地看前面,再也不敢分心胡思乱想。

林初言觉得这次的路特别漫长,倾盆大雨都快把整个海城淹没了。

不知开了多久终于回到家,周姨大惊小怪地问他们有没有淋湿,然后忙不迭地叫张叔煮姜汤去了。

周榷之一回到卧室就把滴水的西装外套脱了,泅湿了一大片的白色衬衣,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肌肉。

他身上热意蒸腾,双手撑着床沿,半蹲在林初言面前。他想伸手去碰他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但是林初言微微后仰,躲开了那只手掌,露珠般湿润的眼睛静静看他,眼尾有点红,泪痣好像快掉下来了。

“小言为什么生气,可以和老公说说?”周榷之早已心知肚明,在车上已经渐渐冷静下来,所以此刻显得极有耐性。

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唯一的错就是不舍得扔小哑巴的东西,以至于留下“把柄”。

再重来一次,他也依然会这么做,只有这样他躁动不安的心才能勉强平静下来,才能维持温和的表象。

林初言也不是藏事的人,从口袋里拿出两台手机放在他面前:“骗子。”

周榷之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仰视的角度让他的五官愈显深邃,他语气很平静:“原来小言是因为这个生气,除此以外还有别的吗?”

林初言心里皱巴巴的,本想用质问的语气,然而一说出口听起来就特别委屈:“定位。”

周榷之眼底暗光涌动:“余小阳告诉你的?看来小言和他关系挺熟,熟到第一时间想到找他帮忙。”

林初言顿时噎住一口气:【你你你这个时候不检讨自己,反倒怪罪起其他人。是不是太过了点?】

周榷之不过是把酸意略微咀嚼了一下,他根本没把余小阳放在眼里,只是他不喜欢和林初言接触的任何人罢了。

“定位是老公为了保护言言特意装的,瞒着你是我不对。下次不会了,言言可以不生气了吗?”

他语气看似诚恳,林初言却觉得呼吸艰涩,这种打着保护的名义,实则是过度掌控和不信任的本质。

如果大反派一开始就和自己坦诚,他未必不能接受。但是费尽心思瞒着自己,说明这件事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好糊弄?

林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