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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是不是属狗的啊?太涩了!】

他自我安慰着,其实睡一次睡两次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裤子都脱了不做下去也不合适。

周榷之被小哑巴的心声逗笑了,明明害怕得要死,竟然还能发花痴。他无数次庆幸自己从父母那遗传了一副好皮囊,用处不大,但是钓小哑巴绰绰有余。

夜色浓俨,庭院外的暖灯晕染着窗户玻璃。林初言羞赧地拿过枕头,想盖住自己的脸。细细密密的吻从脚腕蔓延过来,轻得像一片羽毛,又像柔软的云朵,

他虽然个子不高,一双腿却生得修长细白。沐浴过后还泛着一层淡粉色光泽,像珍珠贝壳。

所以那天晚上他们也是这样吗,从头到脚被人啃了一遍,林初言这么想着,脑子里却一片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林初言像只敞开肚皮的小动物,完全放松了警惕时——他蓦地浑身一紧,下意识想往后躲,然而小腿被人紧紧握住,半点也动弹不得。

周榷之在埋头苦干,余光瞥见林初言仰起一张小脸,眉心紧紧蹙着,小嘴微张大口大口喘着气。

像一条快要溺水的鱼。

林初言觉得周榷之太可怕了,他完完全全把自己掌控着,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死在床上,还是被羞死的那种。

叩叩——房间外有人敲门。

大概是到了饭点他俩迟迟不下去,老爷子让佣人上来问的。

周榷之充耳不闻,俯身过来吻上他的唇,密匝的睫毛垂着,黑眸隐着灼灼亮光,声音低哑:“可以吗,小言……”

林初言脸红到几乎要爆炸,睁着眼睛看他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我要怎么说呢……哪有人临门一脚才问行不行的……天啊太羞耻了……】

周榷之唇角勾着,似乎非要得到林初言一个肯定的答复,“言言……”

……

深夜时分,周榷之把林初言抱去浴室清洗,小哑巴累得手指都不想抬,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

灯光下的林初言漂亮得像块奶油蛋糕,点缀着暗红色的花瓣,泪痣那片皮肤有些泛红,忘记是舔的还是揉的,又或者两者都有。

林初言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清理,舒服得像哼哼。迷迷糊糊间又被人吻上了,然后他跪在坚硬的盥洗台上。

没两下他就受不了了,哭得伤心欲绝,哭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没有边际的噩梦,梦里全是周榷之。

折腾到快天亮终于睡了。

卧室里没有开灯,借着窗边微弱的天光,周榷之检查了林初言两个膝盖,有点红,还好没有破皮。

给他换上了轻软家居服,又喂了电解质水,弄好所有东西后才两个人抱着沉沉睡去。

但周榷之睡不着,他的精神还处在极度亢奋中。抱着缩成一团的小哑巴,他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感觉太好了,比他们的第一次要更好。

日光渐渐从海平面升起,透过窗帘铺满整个卧室。

周榷之慢慢想到了很多事情:从林泓升手上抢回来的林氏,他要怎么扫清一切障碍,干干净净给到林初言手上。

他和林初言的婚礼也要抓紧提上日程,上次策划团队给了几个地点方案,他都不太满意。

还有周林两家联姻,他给了天晟5%的股份林泓升,这是交易而不是聘礼。一份真正的,有诚意的聘礼,应该给什么小哑巴比较好?

林初言在自己身边这么久,心声里感兴趣的就是两件事。

第一喜欢看帅哥,这一点周榷之第一天就知道了。第二是喜欢购物,每次看见奢侈品眼睛都亮晶晶的。

周榷之盯着小哑巴紧紧阖上的眼皮,睫毛投下一片静谧的阴影。他的眼睛……只能看自己。

至于购物,周榷之沉吟片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