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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似乎有点紧张。

白奕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到郁念的唇瓣上。

郁念望着白奕,选择了一个较为含糊的切入点:“你现在还好吗?”

白奕笑了笑,露在空气中的小臂结实有力:“见到你,一切坏的都变成了好的。”

听起来很像白奕会说出来的话。

郁念捂紧了杯子:“白奕现在状况怎么样?”

白奕脸上笑容不变,他凑近,静得郁念可以听见白奕平稳的呼吸声,像是一只大型猛兽开始捕猎前的信号。

两片薄唇差点贴上了郁念的脸:“我很好。”白奕凝视着郁念细腻白皙的脸颊,他轻笑一声:“你在怀疑我?”

郁念不敢轻举妄动,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白奕无辜地看着郁念,眼神下移,定在郁念小小的唇珠上:“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说的话呢?”

温热的吐息轻轻喷洒在郁念敏感的耳侧,白皙的耳侧泛起一阵粉。

白奕握住郁念的手。白奕的手比郁念大了一号,几乎可以完全把郁念的手包在手心。

白奕引着郁念的手,让郁念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下。

郁念的手背挨着白奕炙热的掌心,手心隔着一层胸膛,放在白奕鼓动的心脏上:“我的心跳?”

极轻、极细微的力道压在白奕的胸膛上,这力道简直比一只蝴蝶栖在胸膛上的力度还要轻。白奕的心脏瞬间剧烈地跳动起来,热烈地震动着郁念的掌心,让人怀疑它会蹦跳着突出胸膛,直直挤进郁念的掌心。

郁念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手指。

白奕带着郁念的手继续往下滑,滑过结实的腰腹:“我的身体?”

眼看着还要继续往下滑,郁念的手臂都僵住了,眼神都不好意思往那里瞄。

白奕顺从地放开了郁念,他慢悠悠地说:“感染者的心跳频率可不会发生变化。”

郁念明白了什么,他的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炙热蹦跳的触感。

白奕突然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很关心我,你为什么关心我?”

白奕的一双黑色眼睛牢牢地盯着郁念,似乎要用视线把郁念圈起来,他语气微妙:“你喜欢我吗?”

房间里的气氛悄然改变,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感在房间里流动。

郁念的身体比郁念本人先一步察觉到危险感,似乎有一股寒意笼罩住郁念,郁念神经紧绷:“你是一个好人,我希望你没事。”

白奕看着郁念,评估郁念说的是真是假,锋利的眉峰挑起,他拉长了声音:“啊……原来是这样……”

绷紧的弦陡然一松,像是胀到极致的气球突然被放了气。

白奕:“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形象啊。”他语气幽怨:“真是让人伤心。”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伤心的神色。

郁念崩得紧紧的背部肌肉放松。

他转移话题:“我有一个朋友,他叫厄里斯,他现在还好吗?”

白奕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体,好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厄里斯?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郁念描述厄里斯的特征:“他和我一样,也是一个荷官,是一个混血,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很好,他大概有一米九。”

白奕皱眉,作思索状:“长得好看?太宽泛了,可以具体点吗?”

郁念回忆厄里斯的五官:“他皮肤很白,眼睛是黑色的,鼻梁高挺……”

他说着,声音忽地顿了一下。

白奕露出一个标准的担忧表情:“怎么了?”

郁念平复呼吸,他有些狼狈的调整了一下坐姿:“……我没事。”

白奕笑眯眯地道:“没事就行,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