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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达到0伤亡的效果。

不对还是会有伤亡的。

主打的就是摔伤。

太尴尬了,一尴尬我的老.毛病就犯了,胡思乱想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刚刚想到哪里了来着?

我想起来了,我尴尬的是,在关兰常住以前,这房子过去也显然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入住。

总不能我一个人还特意买那么多情侣款的双人用品,难道图便宜吗?

没必要

既然奚蓉她们这样竭力隐瞒,那除了我发现的那些东西

其它显眼的东西,该不会是她们收拾的吧?

那我

可以申请人生重来吗?

为什么只有人生这场游戏,不仅不能跳过,甚至也不能存档?

差评!我要差评!游戏体验太差劲了!

可惜我的抗议没有作用,毕竟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本来是想把那叠让我无比羞.耻的照片塞回去的,只是想到我没能记起的未婚妻,我还是硬着头皮,低头小心翼翼地拿开第一张、第二张

影子在我旁边,几乎要吻上才放下的那张照片。

祂的唇离照片里的小痣很近,我的心抖了抖,脸不争气地继续发热,赶紧将照片翻转过来。

怎么忘了还有祂在?

我忍着脸红和羞臊,认认真真地把照片都看完了。

很难评,又大胆又谨慎。

全是不露脸的。

对方,啊不对,应该是我未婚妻,我觉得我不至于还和第二个女人有这么多亲密交集。

影子除外,祂是阿飘不是人。

愧疚忽然从我心底升起,我把那叠照片轻轻地放了回去。

我曾经这样爱着、信任着我的未婚妻。

可如今她在我的记忆里杳无影踪。

我的目光下意识追随影子,看不到那叠照片后,祂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将自己藏起来了。

祂现在这幅样子,就好像是在极力跟我撇清关系一样。

这个念头才刚出现,我的心便随着它的升起而落下,心跳一声声震着耳膜,它也一层一层地往下落。

而我很快被视线里的拍立得唤回一点理智,新的情绪翻滚起来。

我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抱着自己的双膝,有些迷茫。

愧疚盖过失落,可失落也很快翻过它重新冲上我的心头,它们交替冲刷着我岌岌可危的心防。

我无法否认自己对影子的在意,明明只是相处了几个月而已,最开始我甚至因为祂的出现感到恐惧,如今祂的存在却越来越令我难以忽视。

不只是在我的生活中,还包括我的心里。

车祸后我常常感到虚无,喜怒哀乐都像隔着磨砂玻璃,只隐隐透过来一点光亮,而我与情绪之间的隔阂,是在祂来到以后逐渐消弭的。

影子的出现,将我从这种虚无感里解救出来了,尽管我不得不为此面对谜题丛生的现实,也必须接受车祸后被谎言迷惑的三年时光。

可如果一直活在那种不真实感里,我真的算活着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由我自己来寻找。

你是真的爱上祂了吗?

我在心里问自己。

哪怕祂作为另一种存在,与我并不相同;哪怕我对祂知之甚少;哪怕祂对我亦有隐瞒。

答案在我为这个假设而激荡不已的灵魂里,昭然若揭。

连我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爱祂。

如果我爱祂,那我的未婚妻该怎么办?

我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隐约听到有个声音在安慰我。

【“露露别怕,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