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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兰:露露醒了记得告诉我,我很牵挂。]

关兰一如既往地温柔,她和奚蓉的风格不太一样,奚蓉从来不会说什么想不想的,只会问我还活没活着。

要不是在我车祸以后她忌讳“死”这个字,估计我两聊天记录她频率最高的字就是死了。

“这么久不回消息浪哪去了?死了说一声,活的吱一声。”

这是奚蓉以前最爱说的话。

我会给她发南方大老鼠高清图,并录播老鼠“吱吱”叫的声音。

在收获她的“滚”以后心满意足地停止贩剑行为。

还得是年轻,现在我都不干这种事了。

[早啊,兰兰这个点在上班了吧?]

我看了眼时间,十点多了,关兰也是辞职继承家业的二代一位,和我这种纯继承遗产的不一样,她和奚蓉都忙得很。

打工人还有双休,老板没有双休,但是老板有钱。

关兰的回复总是很及时,我有时候都觉得她是不是时刻手机揣兜里,一振动就捞起来回消息。

她为人太温柔体贴了,导致我原本还会装装样子,现在都彻底不装了,怎么自在怎么说话。

[关兰:是啊,上班了。]

[关兰:露露今天怎么醒这么晚?是不是又没睡好了?上次我从老师那里问了个安神的花茶配方,回去给你煮。]

嘿呀,她们太好了,让我这个四肢不勤的废人格外享福。

可能这就是善有善报,懒有福报吧。

[没,昨晚上睡挺好的。]

一提到这个我就有点心虚,还好没人能钻我梦里看实况,不然丢死人了。

不行,我得找个话题把这个过去了。

[兰兰这次出差好久啊,我都想你了。]

这话肉麻得我眼皮乱跳,龇牙咧嘴,腰上一凉一痛,我低头看了眼,发现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手影落在上面了。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让我向后一看,差点吓得魂飞。

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我身后,浓墨似的黑,祂低头看着我,发丝飞扬,手影停在我腰上,虎视眈眈。

我注意到祂的角度是能看到我手机屏幕的。

不是,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好不好?

幻觉就能这样无法无天吗?!

好吧,能。

我没敢再发什么黏糊的话回关兰,生怕这幻觉不分时间场合乱搞。

昨晚上那梦做完整个人就很通透,暂时没什么世俗的欲.望,而且月经估计快来了,我不想血呼啦的时候还幻些成人向的事情。

[关兰:露露总是这样呢。]

[关兰:我们不是好朋友吗?露露又不坦诚了。]

[关兰:不过就算知道露露是敷衍我,我也很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当着影子的面和关兰聊天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劈腿脚踏多船一样。

我也不意外会被关兰发现,她对我太了解了,总感觉奚蓉都未必有她了解我,再加上她的曾经的职业加成,我在她那里就没什么秘密。

除了影子的事情,我在一开始和她提过,她告诉我,我可能是工作的原因有些焦虑才会把一些生活中日常的东西看错了。

不需要担心,用不着多想,过段时间压力小了自然就好了。

我一向很信她的话,毕竟当年我在噩梦中惊醒,每一次都是关兰过来给我递水递药,帮我度过了那段难熬的日子。

只是,可能这一次我的病情太过复杂难以评估,她才没有发现吧。

在影子出现前,我确实有一段时间压力太大,总是觉得有人在监视我的生活,于是我就将烦恼同关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