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敢闭上眼睛,又不敢看自己的影子,但再怕我也得给这头发吹干了,免得老了头疼。
我以为我这样坚韧的神经是不该有什么幻觉幻听的。
关兰都常常调侃我,天塌了也得填饱肚子。
就连车祸醒来,第一时间都是问手机和钱包有没有事?住院花了多少钱?肇事者抓到了没?
实在是过分务实了。
房子是四室两厅一厨一卫的布局,一间主卧,一间书房,还有一间原本是客房,后来几乎成了关兰的专属房间。
关兰的房间我除了叫家政打扫,很少进去过。
书房没有床,我也不想返回卧室拿一床新被子,考虑到明天的工作,我决定暂时借关兰的房间住。
没有好的休息,就没有好的精神面貌,这个觉我是势必要好好睡的。
只是当我陷在陌生香气的被子里,终于熬过对一切的陌生快要入睡时,一滴水忽然落在脸上.......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