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再都不敢穿裙子骑车。”
程与梵和她打趣:“我也再没敢剪过谁的裙子。”
洗完手,两人去到客厅沙发坐下。
时也将程与梵另只在法院被抓伤的手拿起来放在腿上,轻轻撕开旧的创可贴,一道血愣子,肉都抓掉一块,看的人简直心惊肉跳,重新换了新的给她贴上,冷冷地开口
“这种伤能构成起诉的条件吗?告她告她”举起小拳头愤愤不平。
程与梵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眼里流出笑意是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那不如告这只猫吧,赔偿的或许能多一点,毕竟猫的主人更有钱。”
时也一怔,被她如沐春风的笑颜融化,刚刚的举起的小拳头也已颓败之势迅速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