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与梵看着这猫,简直觉得活见鬼,它到底凭什么认为自己是主子啊?
但一转念,又觉得自己更加离谱,为什么要跟一只猫,还是一只身怀六甲的猫计较?
时也走过来,手在猫身上rua着“我就说它最近脾气怎么怪怪的,给它吃的它也不吃,逗它玩它也不玩,等过了饭点,然后再闷头吃掉一大盆,性情好像变成另外一只猫的感觉,我都怀疑它是不是抑郁了,没想到是肚子里有了小猫咪。”
盯着小家伙圆滚滚的肚子,程与梵问
“罪魁祸首是谁?”
“不知道,目前还没有出现。”淡淡的栀子香飘来,时也挨着自己蹲下,语气恨恨补了句“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嘎了它不可。”
程与梵一愣:“嘎了它?”
“你想哪去了,我是说绝育。”
“那它更不敢来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疏离感渐渐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