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动静,邵寒想到小狐狸刚刚的动静,只能求助于知知,“知知,好知知,你能帮帮我吗?”
小狐狸一直警惕的护在邵寒身旁,总觉得裴云逸要图谋不轨,听到邵寒撒娇般的话语,它二话没说就用嘴咬断了裴云逸的腰带,之后还不忘呸呸两声以示嫌弃。
邵寒看不到,只感觉腰间一松,随后脱了外衫,似是有些着急,亵衣袋子也一起散开,身上雪白的亵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白皙的皮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格外诱人。
知知本来想提醒邵寒房间里还有个登徒子,然而一转头就看到了这幕,虽然都是公……男子,但它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鼻头有些微痒,涌起一股热意,反应过来的知知瞪了一眼呆呆望着的裴云逸,叼着亵衣系带将邵寒的衣衫拢了拢。
邵寒觉察到他的动作后不由皱了皱眉,穿着外衫他还能抱一抱小狐狸,然而此刻他身上就剩件亵衣,并不想亲近知知。
念在对方今天好心当了自己的导盲狐,邵寒抬手摸了摸知知,声音温柔道:“知知乖,明日我们一起去沐浴。”
傻狐狸听懂了邵寒的言外之意,这是嫌他脏呢,一时间不知道该害羞还是生气。
气闷的狐狸撇了一眼裴云逸,到底还是乖巧的跳下了床。
邵寒摸索着像里面爬去,确定好自己的位置之后,他安静的躺下,就在裴云逸以为他已经睡着之时,忽然听到一句小声的“毅大哥,晚安。”
这一夜邵寒睡得极好,一夜无梦不说,还感觉被窝特别宽敞暖和,大概是有了破局之法,他的心情也十分不错,早上是带着笑意起床的。
然而在板凳上枯坐一夜的裴云逸就惨上许多,眼下青黑,神色萎靡,竟是连床上人一眼也不敢看。
他昨夜本就痛苦压抑,心思烦乱,怕被邵寒察觉他的异样,只打算在桌旁将就一晚,然而不知是劳累还是疲惫,他还是睡着了。
梦中他切切实实尝到了那张唇的滋味,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反复深入其中,仔细探索,像是世间最甘甜的灵果,他怎么尝都尝不够。
在那里他忘却了一切凡尘琐事,伦理枷锁,唯剩下最原始的欲望支配。
他亲手脱了那碍眼的衣物,一层层扒开了自己的内心,他的贪婪肮脏又直白,他竟然无师自通亲口品尝到了红果,反反复复,像是上瘾般努力用自己所学的一切技巧讨好着眼前人。
耳边是低沉沙哑的喘/息,一声声回应着他的爱恋,抵死缠/绵,纠缠不休,直到最后,他清楚的听到了一声,“哥哥。”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梦的裴云逸如坠冰窟,他从未如此直白的面对过自己的丑陋,他竟然……他竟然会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己的亲弟弟。
低头看着裤子上染上的痕迹,裴云逸没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无耻下贱,他枉顾人伦,他怎么可以做那种梦?
此刻愤恨和羞耻充满了裴云逸的脑海,他恨不得亲手斩断那根“孽缘”。
就在他冷下眼神,准备拿出匕首解决这个“麻烦”之时,忽然听到床上邵寒轻声的呼唤,“毅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房间不大,那股味道虽然不重,但邵寒作为过来人,还是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以为只是对方正常的生/理现象,可那声巴掌声太过清脆。
邵寒微微蹙眉,呃,不至于吧。
知知也听到了动静,昨夜他一直盯着“心怀不轨”的裴云逸,然而盯了许久却发现他只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卸下警惕的知知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早上他是被突然的巴掌声吓醒的,以为裴云逸终于暴露,要对邵寒动手,然而抬头却看到那个鲜红的巴掌印在裴云逸脸上,而此刻邵寒却离他十万八千里。
很明显这个巴掌不是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