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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蔓延开。

等他看向桌面,那一整壶青梅露都已经没了。

兄弟两人平时除开正事,很少交流,此时他们更是沉默,无形中有种微妙的感觉在蔓延。

时夕再回到院落时,萧霈已经不在。

萧霁拿着他的佩剑正在修剪桃树的颓败的枝节。

萧霁扫一眼她身上儒雅的男装,来到她面前,“要出门?”

“嗯嗯,去仁善堂。”

他却好似听不到一样,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回寝室。

时夕疑惑地拍打他的臂膀,“夫君你这是干嘛呀?”

萧霁将门合上,才把她放下。

时夕对上他寒潭般的眼眸,询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萧霁手掌贴在她嫩生生的脸颊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脑子里不断重映一个画面,桃树旁相对而立的两人,她仰头说话时眉眼间透着轻松愉悦,阿霈无声看她,试图朝她伸出的手……

他尽量轻描淡写般说,“没什么,想你陪我吃顿饭。”

时夕丝毫没有迟疑,“好啊。”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头靠着他胸口。

她柔柔说道,“夫君,你要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就告诉我,别堵在心里好吗?”

萧霁眼底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暗潮,手臂将她牢牢抱住,“嗯。”

但有些事,他要如何说得出口?

萧霁那甲胄实在有些硌。

时夕仰头看他,脸侧被蹭出了一抹红。

萧霁弯腰,微凉的唇在上面啄一下。

她觉得痒,将脑袋侧开,却把雪白修长的脖子袒露出来。

他歪下头颅,在上面留下密密实实的一串吻。

“痒……”

时夕越是想躲,他越是用力将她箍紧。

他先前还不喜欢这种极其腻歪的交流方式,只会蛮干。

最多时候就是翻一下枕边的那本图画书,记住要点就找她实践。

但最近,他明显有些不顾场合和时间。

今天尤其是这样。

时夕被他摁在怀里,背后抵着脆弱的门。

他缓慢又有力地掠夺她的呼吸,仿佛这样能让他内心重新变得坚硬起来。

门外,萧霈去而复返,无声站在那里。

听到那扇门发出吱呀的轻响,混着男人浊重的呼吸和女子破碎的呜咽。

“萧霁,你有完没完?”

时夕抓着自己的领口,伸手将萧霁的头推开。

她的手却被他握住,“恼了?”

她眼眸盈着水光,微微蹙眉,嗔道,“我等会儿还要见人……”

不要像个大狼狗一样一直拱来拱去嗅来嗅去咬来咬去!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萧霁岂会看不出来?

他视线在她身后的门上停留一眼。

那眼神,又不像是在看门。

他收敛一时的放纵,又恢复成那个严肃的不苟言笑的大将军,琥珀色眼底深邃幽冷。

他抚了抚她脸颊,嗓音如砂砾般沙哑,“知道了,吃完我送你过去。”

时夕却定定看着他,抓住他的手。

“夫君,你果然是生我气了,对吧?”

萧霁沉声反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没等夫君回来,让阿七教我骑马了。”她微咬唇,抱着他手臂的手缓缓松开,“你昨天还在仁善堂说我烂桃花多呢,夫君,你真的误会我了,我跟阿七没什么。”

昨天的事情,萧霁已经查清楚,她没错,明明是苏青昀搞事。

但阿霈,向来说不出好话。

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