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他下次再在夕夕面前乱说话了。”
周二婶对上那抹没有感情的绿色,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
虽然受伤的是她儿子,但莫名其妙地,所有人都觉得明时夕没错!!
还有天理吗!
她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自然的。”
——
明家庄园。
大马士革玫瑰花被彻底拔除后,很多地方都变得光秃秃的,有些萧瑟。
餐厅里,水晶吊灯投下星屑般的碎光,和跳跃的烛光点缀出些许浪漫的氛围。
时夕放下刀叉,擦了擦嘴巴,“哥哥,我吃饱了。”
眀师俞抬眸看来,“多吃点,你都瘦了。”
时夕摇头,起身寻个理由就走,“好累,我回房间泡澡。”
她专程走楼梯,期间回头看一眼。
眀师俞周身环绕着平和的气息,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酒。
……太平静了。
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压迫感。
她脚步飞快,回房间就锁门。
事实证明,锁门是没用的。
时夕赖在沙发上,刷一会儿手机的功夫,门就被打开了。
眀师俞将钥匙扔一边,径直朝她走来,双手撑在单人沙发旁,微微躬下腰看她。
那股一直被压制的气势,混合着酒气和荷尔蒙袭来,让时夕脑子发晕,“哥哥……”
眀师俞的眼神寂静且灼热,“我的户口,迁到了乔家。”
时夕一怔,瞳孔有些涣散。
眀师俞却因为她那个茫然的眼神,心尖微微刺痛,他低声解释,“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知道,她害怕孤单,害怕自己被丢下。
良久,她才点头,“知道了,哥哥是有家的人嘛。”
“你也有。”眀师俞手掌抚在她脸侧,“我的就是你的。”
她软乎乎的手贴在他手背,轻轻握住,“哦,那我就当真了。”
眀师俞扬了扬唇,眸中的克制退去,他有些粗暴地吻住她。
他需要清晰地感受她。
“这些天,小夕倒是挺潇洒。”
唇齿间溢出的一句话,压抑中带着浓重的醋意。
没等她说话,他又堵住她的唇,重重碾磨吸.吮。
发出的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旖旎。
在制造声音这方面,他跟周景然真的有得一拼。
“我看看……这是谁弄的?”
他的手指在她心口处停下。
时夕昂头,认真地说,“是狗。”
“哪个狗?”
“……”她把脑袋摇成旋螺桨,“哥哥累了吧?今晚好好休息。”
眀师俞:“不累。”
时夕:“我累了。”
眀师俞:“我知道分寸。”
时夕:“……”你知道什么分寸啊!
最近她其实没怎么沾荤,不过昨晚言司廷那骚包在车上勾她,她一时没忍住就……
“你在害怕什么?”眀师俞抬起她白嫩的下巴,“这么久没见,你非要躲着我?”
时夕轻咳,“我没有。”
她低头想要从他臂弯下溜走。
然而,他动作更快,手掌勾在她腿下,将她抱起来,将她丢到床上。
他想起什么,弯腰打开床头的抽屉,满目琳琅的玩意整整齐齐。
他随手拿起小海豚,“你最喜欢这个?”
时夕有些摆烂地躺在那儿,“哥哥明知故问。”
她差点忘记这些东西的存在。
原主所接触的世界是乱糟糟的,十三四岁的时候在酒吧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