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食指戳在她额头,“想什么呢?我能穿得下?”
时夕抱住他腰,软软地撒个娇,“那我给你买你能穿的好不好?”
他喉结滚动,感觉这里有坑。
但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嗯。”
她就是典型的穿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他是该费点心思提升自身价值。
夜色清凉湿润,红色布料挂在床角,清脆的铃铛声急剧响动,伴随着男女压抑的声音。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时夕轻呼一声,伸手按在男人胸膛,叫停。
“硌得疼……”
她轻轻皱着眉,脸上一片潮.红。
眀师俞维持着不动的姿势,但可以看得出他此时有多难耐,臂膀和胸膛前肌肉紧张地鼓动,汗珠沿着弧度起伏滴落。
伴随着他离开的动作,铃铛轻响。
他语气无奈,嗓音更是嘶哑,“又是你非要绑在那里的,你来解?”
他搂着她腰,将她抱坐起来。
铃铛清脆的声音激烈了一些,随后戛然而止。
时夕跨坐着,低头看一眼男人的大兄弟,红绳绑在狰狞之上,怪吓人的。
可也是她非要把铃铛给他用的。
眀师俞俯身,如同克制着食欲的凶兽,薄唇擦着她耳朵,“小夕,快点解?”
时夕颤着手,拨弄那铃铛。
他眸色越发炙热,意识到她只是玩心大起,没有解绳子的意思,他掐住她腰,咬牙道,“又不怕疼了?”
“怕……”
她这才慢吞吞地解开。
没等她把铃铛扔了,他就着急忙慌拎起她,又重重按下。
她白.嫩的指尖紧紧攥着铃铛,一下又一下,越发急促。
……
开学后,时夕身边一直跟着两个保镖,学校里倒也没有什么人为难她。
毕竟言司廷时不时就在她面前晃悠,大家都知道两人关系匪浅。
言老寿宴的时候,时夕也被邀请了。
这事她没跟眀师俞说,但她跟着言司廷出现时,一眼就看到他的身影。
周景然站在他面前,两人似乎在交谈,而且没谈妥,所以脸色都不怎么好。
看到时夕和言司廷同框时,他们的表情更是耐人寻味。
“光顾着防我,没想到还是被偷家了。”周景然碰了碰眀师俞的酒杯,嘲讽地笑一声。
眀师俞索性将杯子放下,平静道,“她还年轻,偶尔沾点花花草草,无可厚非。”
“这话说得,真把自己当正宫啊。”
“你想这么形容,我也没办法。”
“那我怎么不能当那朵野花野草?”
眀师俞闻言,冷眼看他,“周大公子,要什么没有?屈尊当野花野草,不可笑?”
周景然将杯子里的酒饮尽,才开口,“我之前也这么想的,但总觉得不舒服。”
那小混蛋是一点都不在意他,提了裤子就跑,相当冷情。
眀师俞岂会看不出来对方眼里的不甘和掠夺欲。
他直接往他心口上戳刀子,“我说了,她只是玩心重。”
“她追我三年了。”
“追你归追你,她男朋友没断过。”
“那你就肯定,她对你不是玩玩而已?”
眀师俞不作答。
玩就玩,他有功夫陪她玩。
两人说话间,时夕那边已经把上次拍卖的佛珠手串送出去。
言老笑得合不拢嘴,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自家人。
时夕笑得乖巧,一点都没有传说中彪悍娇蛮的作精样。
言司廷神情怪异,时不时就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