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提醒一句:“少爷,祥云路限速三十哦!再扣你就没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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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里连空气都是清新的。
周景然将阳台的门关上,走回病床边,俯视着床上的少女问,“你确定,要在这里住院?”
时夕躺在病床上,纤细白皙的手指上还缠绕着他解下的领带。
裹着毛巾的冰袋覆在她额头上,凉意渗入皮肤纹理,让她的脸色也有种冰雪般的透白。
她点点头,“要住的。”
哪怕没有今天这一出,她也要想办法住院。
要不然就太被动了。
因为她的动作,额头上的冰袋微微侧到一边。
周景然上前,将冰袋挪到她更肿的左边额头,顺便将她凌乱的发丝捋好。
冰凉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垂。
带着某种撩拨的意味。
然而他的表情却十分坦然自若,湖泊一般深邃沉静的眼眸,温柔之中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咔。”
金属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眀师俞推开门,便见周景然的手掌正停留在时夕的发顶。
少女轻眨的眼睫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蝴蝶,像是因为紧张而抖动。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陷入她柔软蓬松的长发里。
两人周身弥漫着一种情.人之间的暧昧和旖旎。
眀师俞微微眯起眼眸,瞳孔闪过冷光。
他朝两人走近,对上周景然瞥来的目光,意味不明地开口,“你改行当护工了?”
真够殷勤的。
周景然语气淡淡,“顺手的事。”
眀师俞看一眼旁边放着的ct影像,语气里逐客的意味,“脑震荡患者需要静养,周少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周景然不接他的话,反而问,“听说你去见过那个司机了?”
时夕闻言也看向眀师俞,声音虚弱地问,“哥哥,那司机死了没?”
眀师俞摇头,“没死。”
时夕叹息般“哦”一声,颇有些惋惜,本来柔弱无害的漂亮脸蛋,一抹惋惜一闪而过。
眀师俞说,“留着更有用。”
他看过路面监控和行车记录仪,自然知道她的所作所为。
那个司机的确该死。
但不是现在。
时夕:“那哥哥查出来幕后是谁了?”
眀师俞面色冷凝,只道,“是境外的势力。”
这不是明正宏的风格。
是林冉那个蠢货。
周景然勾了勾嘴角,像是提醒般开口,“小夕,你这命,很值钱。”
时夕像傻白甜一样,歪头问,“多值钱?”
冰袋又掉落在一侧。
不过这回是眀师俞捡到手里,重新贴回她额头上。
周景然的视线从时夕脸上,移到她心口,“别再这里跟我装傻。”
她这点伤,根本不用住院,她非要住,不就是主动将自己送到虎口?
她敢这么玩,说明她手里掌握着足够的情报——比如林冉在等的那个心脏,是她的。
“砰!”
病房门被猛地撞开,气流掀动窗帘。
言司廷领口散乱,西裤上还沾着溅起的水渍,可见他来时有多匆忙。
当他瞥见时夕好端端躺在那儿,正跟床边两个男人眉来眼去后,他骤然冷笑:“在演三流偶像剧呢?”
他踢开挡路的椅子,眼皮耷着睨向她,阴恻恻道,“你不是快死了吗?我怎么感觉你还能打死一头老虎?”
“咳咳咳……”
言司廷话音刚落,时夕突然剧烈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