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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人叹息,“这样说来,若是查明真相,周宗主这次恐怕是要偏向汪鹤了。”

“爹,你要救救我!”

听了这么一大段对话,赵贤也明白自己有性命之忧,匆匆爬到赵元面前,“爹,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赵爷,想要救赵公子,就必须封住当时随行护卫的口,咬死不能认当时看到了汪陇遇险。”

顾瞻指出关键的几人,赵元听着,眉头骤然深陷,“你是说……”

察觉到赵元面露杀机,在脖子上比划了个手刀,连忙否认,“自然不能!他们若在这时候死了,保不齐汪鹤和汪小姐更会揪着此事说您心虚,杀人灭口。”

“那还能怎么办?再说了,还有琉璃玉佩,也解释不了啊。”

赵元觉着有理,一时泄了气,顾瞻却凑近了提醒,“要这些护卫守住秘密也不难,他们都有亲眷吧?”

听出了顾瞻话里的意思,赵元一瞬了然,认同了这个法子,又听人接着分析,“至于玉佩,就是收尸时在地上意外捡到的,以为是无主之物,也说得通。”

“但汪鹤和周小姐会信吗?”

赵贤觉着这个理由牵强了些,顾瞻只俯下身劝道:“他们信不信有什么要紧?重点是周宗主愿不愿意信。赵爷为周宗主也效力十几年了,周宗主不会不给这个面子的。”

“那周小姐还会肯嫁给我吗?”

听到赵贤问出的话,赵元又朝人踹了一脚去,“都什么时候了,还做梦?能保住你这条命就不错了!”

……

顾瞻坐着马车一路回府,直至密道入口,确认无人看见,扮成家仆的两人才撕去家仆的假面。

石门开启,灵心长老已等候多时,见他们进来,脚步匆匆奔上坡,询问起结果,“赵府里状况如何?”

“还算顺利,汪鹤和周莹珠要求找周同寅,赵元现在方寸大乱,正急着救他儿子。”

顾瞻回复着,近前朝灵心长老一礼,“请放心,赵元这边我会处理好。”

“万事小心,话不要说太多,免得赵元起疑。”

灵心长老简单交待一句,待石门关上,转身欲行时,瞥见昭云初有些心不在焉地靠在石墙上,巧的是昭云初也被石门关闭声震得回神,问出憋了许久的疑问,“灵心长老,兰氏研究的药理中,能短时内扰乱人五识的药物,是什么?”

“扰乱五识……”

灵心长老听到此物,微皱眉心,脸上露出了些许困惑,兰卿晚对昭云初的想法猜了个大概,解释道:“方才赵元提到当年灭门时,宗主对周同寅用了此物,趁机反制,只可惜被汪鹤偷袭了。若我们也用此药物来对付周同寅,定有更大的胜算。”

灵心长老听着,反应与他们方才听到时如出一辙,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过,而后才沉下心来,“此物是宗主私下研制的,我听他讲起过,尚不能确定如何调制,容我好好想想。”

思虑片刻,灵心长老接着道出要事,“这段时日我都按少主吩咐,好几次阻挠了汪鹤办事,该带的人没有带回去,该杀的人没杀干净,周同寅已经有些不满。等我再放出兰氏子弟出入附近乡镇的消息,再过几日必传到周同寅的耳朵里,他一定会让汪鹤去追查,少主和卿晚回山林静候佳音吧。”

“我先不回去了。”

昭云初语气平淡,不等灵心长老开口问,已抬眼直视过去,“我还是回李木匠那儿安置,等后续消息。”

声音不大,语气却笃定,方才回程几乎都是冷着脸不吭声,兰卿晚敏感地察觉了他的情绪不太对劲,于是轻握上他的手要一个确认,“是为了汪鹤杀了宗主的缘故吗?”

“是。”

不假思索地回复了人,昭云初继续往前走,声音回荡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