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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心离开!”

体内的灼痛感不断翻涌,昭云初浑身滚烫,阻止兰卿晚不得,僵持了好一会儿,他再顾不上其它,十指紧紧掐进发间,自己头痛欲裂,呼吸越发急促,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灵心长老,云初他服这个药,真的要持续一个时辰才结束吗?”

兰卿晚亲眼看到他经受这样的折磨,却束手无策,抬头向候在身旁的人求助,也只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

哪怕昭云初能扛过去,自己也要崩溃了,兰卿晚缓缓低下头蹭了蹭,尝试着对快要昏死过去的人劝说,“云初,服用消苦丸好吗?以后再慢慢戒掉。”

“我不吃!”

昭云初的声音短促嘶哑,却没有半分妥协的意味,兰卿晚还想再劝,怀里的人蓦地失控挣脱开,抓住窗前的花架撑着爬起,哪怕手背已暴起青筋,仍咬牙切齿地道:“我不要再被任何东西掌控……”

身上因剧痛而战栗得厉害,昭云初胳膊挥到布帘,便一把拽住扯下来,力道之大,往后踉跄着撞倒了花架。

花瓶砸地碎裂的声响异常刺耳,昭云初跟着跌到地上,单手撑地时,花瓶碎片直接扎入掌心!

“云初!”

兰卿晚看到他压在地上的掌心淌出了血,急急上前托人起来,欲要检查他手上的伤,可昭云初却挣扎得厉害,叫兰卿晚不知该如何是好。

灵心长老及时抓来被扯坏的布帘,“看少主情形很不妙,若是彻底失控,不是伤人就是伤己。”

“什么……”

兰卿晚眼瞧着灵心长老把布帘撕成条,不等自己反应过来,就扣上昭云初的双手,“你赶紧把他的嘴堵起来,有些人受不了的会咬舌自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少主。”

边解释着,灵心长老抓紧绑手的动作, “卿晚,还愣着做甚?快帮忙!”

“我……一定要绑吗?”

兰卿晚圈着昭云初的身子,眼看他不断折腾,还是摇头想要拒绝,“云初已经承受很大的痛苦了,别这样对待他,我守着也是一样……”

“卿晚,你看看少主手上的伤,是你顾得了的吗?”灵心长老见兰卿晚还在犹豫,训上一句,也不再啰嗦,抓紧用布帘条子缠紧。

昭云初此刻脑中已无多少理智,睁眼看着面前有人要绑住自己,激出了多年自保的本能反应,扭动起身子,双腿踢翻了凳椅不说,身体爆发剧烈的挣扎,挣脱不开,便抓过兰卿晚的手一口咬住!

“嘶——”

兰卿晚吃痛地咬紧牙根,想要缩回,低头却看到怀里的人满脸都是痛苦,一瞬便放弃了。

昭云初满心皆被恐惧和蚀骨的疼痛所占据,仿佛什么也看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折磨等待着自己,唯有用暴力保护自己的安危,可等舌尖尝到了一丝咸咸血味,再睁眼时,看清晃过的熟悉面容,蓦然一怔,不由地松开了口齿。

“没事的,云初。”

兰卿晚凝着他眼下淌泪的面容,轻声抚慰着,另一手轻托上他的脸,“没关系,你别哭……”

昭云初已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自觉偏开脸,想要避开这些触碰,手肘用力一拱,趁人没有防备被撞开,他抓了桌脚就爬起了身,欲要夺门而出。

恰巧开门一刻,面前突然一记手刀劈下,直直被人打昏了去。

兰卿晚忙上前接住,及时托住了昭云初倒下的身子,心疼地揽进怀里。

月雁秋扫了一眼屋内凌乱的场景,花架桌椅歪七倒八,布帘扯坏,一地的花瓶碎片,还有这晕倒了还在发抖抽筋的昭云初,只觉头疼,不住扶上额, “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兰卿晚抱起昭云初躺回榻上,替他处理伤口,灵心长老从旁道出事情原委,月雁秋听完,随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