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快步走到女人面前,放到女人手里。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直直看着我,不知道该不该接,样子看起来傻乎乎的。
真蠢,也不知道怎么在这里活下来的。
“逗你的。”我将发簪塞到女人手里,收回手,神色淡然,调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哭?”
花街里的女人都这么爱哭吗?
她没回应,我的耐心也到了极点,不再搭理她,催促道:“妈妈,快点,今天我不是还要登台吗?”
“啊,对,对。”老鸨连声应道,眼睛里流露出浓浓情感和一丝很快就消失不见的疯狂,“芽衣登台的话,一定会把顾客们迷得晕头转向。”
小丫头莫名其妙地从老鸨后一句话的语气里听出愤恨意味。
她狐疑地看了老鸨一眼,对方松弛皮肤支撑的脸上依旧满是对金钱的贪欲。
…是错觉吧?
小丫头没再多想,跟在芽衣和老鸨身后走了出去,徒留女人在房间里还在发呆。
所谓的登台演出,其实也就是亮个相。
虽然主要原因是我什么都不会,但我故意忽视这点,毫无羞耻地站到台子上面,用纸质金边的扇子微微挡住脸,又一点点移开。
托川上富江的福,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该怎么样拿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