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正好与两面宿傩对上视线。

“你拿着刀是要做什么?”两面宿傩将游马上下打量了一遍,眼神阴鸷危险,语气平静,看不出他的情绪。

他忽略掉芽衣的嘲讽话语,步步走到游马旁边,在游马的耳边低声道。

“不管你在打什么意图,但你现在最好让这些想法全部消失掉。”

“我不管你是谁带来的。”两面宿傩阴沉地低笑一声,眉眼里含着风雨欲来的平静,警告道,“如果再被我发现你有这样的想法,你就直接去死吧。”

与鲜血、死亡已经交手过数次的两面宿傩将游马的意图轻松戳破。

游马的瞳孔骤然放大,他猛得抬起头向两面宿傩望去,但后者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走到女人身边,勾唇和女人互相讥讽着。

“你和那个小孩说了什么?”瞥见游马的脸色瞬间变白,我用死鱼眼看着两面宿傩,问。

“你不会已经幼稚到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还要恐吓威胁小孩子了吧?”

两面宿傩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