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成什么大善人了?”他垂下头,低声阴沉地笑了两声,情绪捉摸不定。

他又抬眸望向我,与我直视,吐露出讥讽语言:“我可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嘲讽你,想看你死掉时痛苦样子的。”

不是来救我,你干嘛要费力找到我,还要冒着如此大火闯入进来?!

虽然早就知晓这小鬼的糟糕性格,可这明显不是能任由这臭小鬼任意妄为的时候。

怒意在内心攀升,我目眦欲裂,可两面宿傩却不紧不慢,似乎正等着我开口乞求他。

身后的男人也已从门下爬出,重新站起,一边大吼着一边拿着刀向我刺来。

除了向两面宿傩乞求,我再无别的方法。

我微微启齿:“两…”

难道我真的要向两面宿傩乞求?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趁着两面宿傩不备,我遽然拽住他的胳膊,使出浑身解数,将他整个人抛到我身后。

性格糟糕的臭小鬼,你去和那个与你同样疯狂的男人玩吧,我要溜了!

将他抛到身后,我头也不回,飞速地在走廊里奔跑着,想从这里逃脱。

可臭小鬼绝不会轻易地放过我。

腰部的衣物被重力所拽着,如果不想让我的衣物爆开,我必须停下脚步。

阴森恐怖的声音从我背后升起:“你这个女人,内里和外部还真是如出一辙,完全不具备任何善良啊。”

被女人这样对待,两面宿傩却丝毫不意外。

他甚至认为,凭女人的性格,她会做出这种事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找到女人费了不少力气。

那群人的隐蔽处实在难找,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可那些人却对他说。

“本…本田先生没把那个女人带回来,那个女人还在店里。”

他们忍住惧意,颤抖着声音,道:“但现在…现在应该已经被烧死了。”

从未感受过的恐慌感充斥在心脏之中,他无心再向那些人施加报复,以最快速度赶到店铺,寻找着女人的下落。

在听到女人的声音时,两面宿傩心口的一块大石才真正落下。

在那一刻,他竟不可思议地体会到“安心”的感觉。

踹门进入的一瞬间,两面宿傩意识到自己的异常。

他为自己的这种变化感到烦躁,多余的情感并不适合他,他应该是残酷与冷血的。

所以在女人让他解决掉那个男人时,两面宿傩选择袖手旁观,等待着女人向他求救。

这样就不是他主动向女人施以援手,他还是像之前那般残酷无情。

他蔑视着女人,认为将女人踩在脚下会产生愉悦感,因为这样的原因才会高高在上地拯救女人。

他对自我进行着心理暗示。

可女人绝对不会张口向他求饶。

在他疯狂地进行着自我暗示时,女人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抛到身后。

女人将两面宿傩视作为挡箭牌。

两面宿傩轻松地接下男人的攻击,不费吹灰之力便结束掉男人的生命,扼制住女人向前逃跑的步伐。

无法言说的愤恨情绪充斥心间,虽然早知女人就是这样恶毒的人,可他却还是恼怒至极。

原来从头到尾,女人根本就没有变过。

一直在改变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即使背后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我却并不紧张。

害怕的情绪并未从背后攀升,我知晓他对我没有杀心,冷笑一声反讽着:“你有什么资格来评价我?”

“在一旁袖手旁观的你和我难道不一样?难道你认为自己是很善良的人?”我嘲讽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