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满心脏,怒意被压了下去,别的东西浮了上来。
是什么东西?
我呆愣地站在原地,奋力地在脑海中搜寻相同记忆,想以此来鉴别到底是什么。
可记忆一片空白,我没有类似的经验,我无法识别。
因为一直在挡住脸部的原因,小丫头没注意到屋内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看完这场大戏的两面宿傩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
女人完全陷入到自我世界当中,表情一片空白,再无平时的得意样子,无论任何时候都未消退过的恶意却在此刻消失殆尽。
她整个人像褪了色一样,黑色的双眸里是纯粹的、不夹杂任何敌意的。
这个小丫头对她而言原来是这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