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我确实该死，哈哈。”

我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又刺激到了他，但也没心情去在意，我顾不得浑身上下的疼痛，扒着墙壁就要从屋子里逃走，双脚跑得飞快，生怕被身后的恶灵追上。

两面宿傩没再追我，但我却听到他说：“但我就算死，也会拉上你这个女人一起的。”

我真搞不懂这臭小鬼到底在想什么。

他对我有着某种诡异的执着，我以为那是喜欢，可现在看来也不是。

哪有喜欢一个人会天天想着让对方死的，这不是有病吗？

*

再次见到老鸨，心虚让她不敢与我的眼睛对上视线，可她却还是想和我说话，就在我经过她之时，老鸨的嘴唇动了动，道。

“芽衣，我…我听本田先生说了，昨天那个两面宿傩来了，他什么都没做就被两面宿傩扔了下去，是吗？”

我懒得搭理她，越看越觉得她虚伪，敷衍地应和：“嗯，对。”

搪塞完我便准备离开，可我随意的一句打发竟让老鸨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拉住我的手腕，激动道：“你…你知道的，芽衣，我也不想的，你能理解我的，对吧，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对吧？”

她黑色的眼睛已被染上污渍，没有一丝光亮，漆黑一片，我不喜欢这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