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脚,想学川上富江用脚踹人,但脚腕却直接被两面宿傩握住。

还未发育成熟的少年手掌并不大,他无法全部握住我的脚腕,却也足以让我无法再挪动腿部。

我试着使劲抽了一下腿,却因为他的力气过大变成无用功。

不仅如此,这样的姿态让我显得很可笑。

我愤恨地用黑色瞳眸瞪两面宿傩:“快点放开我!”

“明明是你自己把腿伸过来的吧?”两面宿傩挑挑眉,他故意用上力气,恶意地攥紧我的脚腕,让我感觉到疼痛。

强大的、无法被忽视的疼痛感让我的表情失控,我倒吸一口气,开始唾骂起来。

“臭小鬼,没人要没人管没人爱的丑陋家伙,快点放开我!”

又是这种骂句。

两面宿傩已经对这些话术免疫了,他轻歪下头,微勾嘴角嘲讽道:“你就不会点别的骂人句子了?就这几句话我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连骂人都不会,可怜的到底是谁啊?”

这句话把讥笑嘲弄意给全然拉满。

我的愤怒升到顶峰,我不再说话,恶狠狠地盯视着两面宿傩,也不再在意他人的看法,只想在此刻、在此时把这个臭小鬼的样貌给死死地钉在脑海中。

现在还不能报仇,但未来呢?

我是睚眦必报的人,我非常记仇,只要是惹到了我,我可能不会在现在立刻报仇,但我一定会在将来,在未来的某个时机,把这个仇给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