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将那个词语完全吐出,我就先用手肘给川上富江的肚子来上了一拳。
“别想那种不可能的事情。”我冷着脸,命令道,“你不是对自己的外貌特别有自信吗?走前门或者后门,你去把那些保安给迷惑了,让我从这里离开。”
川上富江揉着疼痛的腹部,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哦”,看上去沮丧又失落,又幽幽道。
“那芽衣要跟紧我,可别走丢了哦,不要被那个老头子给发现了,他好烦人的,死掉一个冒牌货就够了。”
*
被男侍者带去老头子的房间,少了和芽衣能在一起的时间,川上富江十分不开心。
他将怒怪罪到男侍者身上,一路上都在叨叨个不停,放肆地表达着他的恶意。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告诉那个老头子的话,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我回来了,我也不用被迫去见他,啊真的好烦啊,你能不能去死啊?”
“好烦,你那张脸上就不会其他情绪的吗?整天板着个脸,你觉得这样很帅气?真是,丑死了,本来就丑,天天还板着脸,看起来更丑了,你这张丑陋的脸都要让我吐出来了。”
一路上,男侍者都一直默不作声,静静忍耐着川上富江向他施加的恶意。
直到带着川上富江走到房间门前,替川上富江拉开门,他才幽幽地抬眸望向川上富江,声音没有什么情绪。
“到了,请您进去吧,少爷。”
川上富江迈入房中,在房间的正中间,中年人身穿价值不菲的衣着,头发些许变白,他面上表情严肃,咳嗽了一声。
“富江,我听说你带朋友回来了?怎么不带你的朋友来见见我?”
“为什么要见你?”川上富江反问。
他哼了一声,嘲讽道:“你当自己是什么至高无上的大贵人,谁都来见你一面?哈,别人是不是还得给你磕个头,说一句拜见您啊。”
无论面对的是谁,川上富江都不会改变他这种态度。
于川上富江而已,除了芽衣外,所有的人类都极其丑陋肮脏。
被川上富江气到,中年人猛然咳嗽几声,他拍着自己的胸膛,这才好受一些。
咳嗽完后,中年人再次抬起头,望向川上富江。
但这次,他的眼神已经转变了,变成了和男侍者一样的眼神。
男侍者进入房间内,将房门轻轻关上,与中年男人对上视线。
他拿出一直藏在西装下裤口袋中的短刀,对着川上富江那细长白皙的脖颈狠狠刺去。
血液飞溅,男侍者发了疯一样狂刺着川上富江的身体,眼睛充血,嘴里一直念叨着。
“富江…富江…”
“你不是一直都高高在上的吗?为什么不说话了?”
“继续说话啊,继续嘲讽我啊,哈…哈哈哈。”
见到这疯狂的一幕,中年男人忍不住皱了一下眉,烦躁地命令道:“别刺了,杀掉他不就行了吗?你再这样刺下去,富江的尸体就没办法保留下来了。”
男侍者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
他的脸上全是飞溅的血液,身上的黑色侍者服也到处遍布着川上富江的鲜血,脸上的表情还未褪下癫狂,看着就让人心惊。
中年男人移开视线,问:“那个跟富江一起来的女孩子呢?”
他想了想,摸着下巴思索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减少我们被发现的风险,你去把她也带过来,把她杀了吧。”
“哎,居然能和富江一起死,还真是幸运呢。”
可男侍者却一动也不动。
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中年男人,声音平静到吊诡惊悚的程度,问。
“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