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厚厚的绷带,他是右手,我是左手。
他正在用不熟悉的左手努力写着字,可死寂实在太过歪歪扭扭,太宰治不满意,又想尝试着拿右手去写,可圆珠笔刚碰到他的右手,连一秒都不到,他就疼得触电般将圆珠笔给扔了。
这样子有点蠢,看起来很可笑。
我不自觉嗤笑出声,这笑声引来太宰治的视线。
他不悦地皱眉扁嘴,把纸笔扔给我,理直气壮:“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自己付钱自己写。”
我接过病单,用右手在上面写字,和太宰治困难的行动比起来顺畅多了。
他更不爽了。
“都是因为你,我的手才会受伤的。”太宰治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用还完好的左手叉腰。
“我的右手受伤了,这段时间估计都不能在用右手吃饭、写字、做日常活动了,你得帮我。”
我:“…我怎么帮你,我的手也受伤了。”
我举起左手示意。
“那不一样,你伤的是左手,基本上不影响你的日常生活,可我是右手,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要使用的右手。”
鸢色眼眸闪着光,他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你要背负起让我受伤的责任,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