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地回怼:“你也一样。”

他的高马尾已被我扯得松散开,乱七八糟地垂在肩上,配上俊俏的少年脸庞,竟然显得有些可怜,好像我才是做坏事的那个人一样。

可要不是这臭小鬼的嘴欠抽,我也不会跟他殴打到地上去。

所以还是怪黑泽阵。

我放弃与黑泽阵沟通的想法,只想赶紧将身上的灰尘给洗去,从地上站起,往自己房间里冲。

看见女人离开,黑泽阵缓慢地从地上坐起。

他开始思考。

今天在看到人头马试图教导女人该如何使用枪时,黑泽阵的内心浮起的情绪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