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鸨相比,我还是更愿看她。

“我不想喝酒。”我一边上下打量着小丫头,用手指玩弄着黑色发丝,半躺在躺椅上。

一边又慵懒地说:“妈妈能答应我吗?”

老鸨为难:“这怎么可以呢,身为艺伎,如果不能喝酒的话…”

难听的声音往若嘶哑,厌恶感直升,我不想再听。

我知道自己是个弄性尚气的人。

我双眉紧蹙,语气里含着不经意的厌恶和急躁,打断她:“会不会喝酒不是最重要的吧?”

“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能给妈妈带来钱财吗?”我一语道破。

因为太急切地想要让老鸨同意,我忍住恶心感,瞥眼向老鸨看去,催促般问:“妈妈认为我不喝酒就没办法给你带来钱财吗?“

老鸨愣愣地看着半瘫在躺椅上的女人。

女人正以极其煽动和引导诱惑的角度看着老鸨。

她上眼睑微微垂下,微微上扬的卷翘睫羽下如黑珍珠一样的眼眸微弯,熠熠生辉像在发亮,眸里虽不带一丝感情,却像黑色泥沼般诱人进入。

嘴唇形状姣好,明明还未上妆,唇瓣却红润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