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点头示意:“那么芽衣小姐,这个男孩就交给您了。”

“啧。”被称作卡尔瓦多斯的男人瞥我一眼,站起身烦躁地小声辱骂,“小狗狗乱叫了,真麻烦。”

他说完,便哼着不知是什么曲调,将双手放到脑后,从房间中离开了。

卡尔瓦多斯将女人比作小狗,指桑骂槐。

女人没理会他的幼稚举动,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她走到少年身边,伸手就要解开捆住少年手脚的绳子,却被我拦下。

我打量了一下少年的神情,犹豫道:“你把这个解开,他会不会攻击我啊?”

我对自我认知非常明确,知晓自己和刚刚那个男人不同,体术十分差劲。

如果将少年松开的话,要是他忽然向我攻来,我肯定是无力反抗的。

似乎是未料到我会这么说,女人沉默起来,略带尴尬的氛围开始在这个房间中蔓延。

没得到她的回答,我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呵。”少年的声音打破沉默。

他冷冷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吐出彻骨冰冷的话语。

“我不仅会攻击你,还会直接将你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