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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能把他的股份买到手就行了。

许先生已经同意,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她该和江慈回美国去。

这时有人来通报,说有客人到了。一对穿着旗袍和中式长袍的年轻男女正从水榭那里转来。

谢昭抬眼一看,这不是她的情敌兼竞争对手的女儿赵婉平小姐吗,她旁边是那个许太的侄子,很爱装的佛珠男。

“时间刚好,不如谢总也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个早午饭,我等会儿派车送你们回酒店。怎么样?”许先生说。

赵婉平小姐来的目的是什么呢?她是代表她父亲来当说客吗?

股东许先生既然前脚邀请了她后面又邀请了赵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个墙头草?

谢昭想了想还是得留下来观察一下。

*

“听说学长也在这里,所以我才过来。”赵小姐坐在中堂的太师椅上,她吹了吹还滚烫的茶水。

饭菜还在准备,几人坐在中堂休息。

佛珠男也默默地看着江慈,斜晖脉脉水悠悠,一副一日不见人断肠的模样。

“上一次大家聚得匆忙,不如晚上我请客,大家再聚一聚聊一聊?”赵小姐说。

“我们马上吃完饭就要走了。”江慈在炙热的目光中如坐针毡,他赶紧说,“我们工作非常非常繁忙。”

谢昭斜了一眼他。

她上一回没有表现出吃醋,可并不代表她一点想法都没有。

上一次她看见江慈和赵小姐并肩站在花下,心里就很不开心。

他要是胆敢对赵小姐笑得花枝乱颤,她一定会大发雷霆。

好在江慈还是恪守了夫道,没有多看,也没有多笑,更没有被碰到。

“说起来,赵小姐和这位先生好像就是有婚约的吧。两位上一次就是一同出席,这一次也是结伴而来。看来二位相处得还是比较融洽的嘛。”江慈被谢昭看得如芒在刺,他赶紧给自己解围。

你别再瞪着我了,他们俩才是一对呀。

谢昭打量他们俩,之前赵小姐拼命毁婚,原来毁的就是跟这个男人啊。

毁得太对了,跟这么喜欢装的人,过每一分钟都是受罪。

不过他们俩看起来倒挺和谐的,维持了一种普通朋友的风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封建礼教。”赵小姐说,“都什么年代了,我们才不信这个。”

她盯着江慈,目光灼灼:“我和他都是要追求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我实际上不喜欢女人。”佛珠男说得更干脆。

江慈只得干笑:“取向是流动的。”

“这句话对江先生也有效吗?”佛珠男眼睛亮了亮。

“我非常固定。”江慈被吓道。

“请各位去用餐。”有侍者来打断了他们,总算将江慈解救了出来。

几人跟随侍者一路向前,用餐的地方竟然在神龛。

没有其他客人,只给他们准备了一张四方桌。

“许先生呢?”谢昭问。

“他突然有点不舒服,请各位先用餐,等会儿再来陪客。”

谢昭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先坐下了。

上菜先上了几碟糕点,又上了几碟水果。

佛珠男先皱眉,“这啥玩意,怎么这么像贡品啊?”

“这桌子也不对,这是柳州木,是专门做棺材的木头。”江慈说。

谢昭拍桌子站起来:“什么意思啊?又搞这些神神鬼鬼的有完没完?”

隐隐有人唱戏。

“是姑母吗?”佛珠男也站起来。

“给我滚出来。”谢昭怒了,但她扫视一周,突然发现刚才带他们来的侍者早